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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到过……”桃儿绯红着脸颊,喘息着回答,“我总梦到白大哥,有时梦到你骑着马走了,有时梦到你坐在墙头上冲我笑。”

“那你可梦到白大哥这样肏你的骚穴?”白景崇拧了一把她的腰肉,问。

“梦到过的……”

桃儿有点羞赧,却因为想起那个荒诞的梦而动情,小穴“咕”地响了一声,沿着交合的缝隙涌出一股情水。

“我有次梦见……梦见白大哥带着我骑马……”桃儿扭着腰肢小声说,“我也不知为何,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白大哥就拧着我的奶子,在马背上从后面肏我,马一颠一颠的,白大哥的鸡巴就一进一出地在桃儿骚穴里肏。”

白景崇听得欲火焚身,按捺着把她直接压在身下狠肏一顿的冲动,微哑着嗓音问:“那桃儿喜欢白大哥那样肏你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醒来、醒来骚穴流了好多水,床都湿了……”

也许是情动使然,藏在心里的淫荡秘密被桃儿和盘托出。她一边觉得羞得要命,脸颊火辣辣发烧,一边却兴奋不已,下身的水流得更凶。

“那下次白大哥便这样肏你。等这事完了,我带你去骑马,在马背上狠狠肏桃儿这个小骚货。”

白景崇一边说着,一边挺着腰肢,把沾满淫水的龟头挤进紧窒的花穴。

桃儿的穴生得紧致极了,内壁一遇入侵,便死死绞住勃起的欲龙。白景崇被绞得极爽,一边叹息着,一边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抽送。

桃儿被他颠簸地上上下下,圆滚滚的奶子甩在身上,“啪啪”地响着。她实在是掌握不了平衡,栽倒在了白景崇身上。他却趁机抓了一只乳儿,塞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用舌尖去挑逗已经硬起的乳首。

少女温热紧致的甬道吸吮着男人昂扬抬首的欲龙,狰狞的肉棒一下接一下捣着,把最深处的蜜汁一滴不剩地榨出来。偏生桃儿这淫水无论如何都流不尽,湿了两人交合处的耻毛还不算完,连床褥都快湿透了。

“好深……太深了……啊!!!”

每一次插入,桃儿都深刻感觉白景崇的鸡巴入得要更深几分。她甚至有种自己要被凿穿的错觉。

淫靡的气味,销魂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抬起头媚叫。

“白大哥……啊!!!桃儿的小骚穴要被干穿了!!太深了啊啊!!!”

一边叫着,一边还伸手去揉自己两团大奶子。

桃儿骚浪的样子让白景崇兴奋不已。他一抬头,便能看到那两团白白嫩嫩的骚奶子正随着他肏弄的节奏上下翻飞。他索性坐起来,埋首叼着一颗红樱啃咬,还去吸舔那白白嫩嫩的乳肉,直到整颗奶子都布满了他放肆的印痕。

吃够了奶子,他索性抱着桃儿两条腿下了地,让她像是对着自己撒尿一样贴在自己身上,一边在屋子里走着,一边抬着她,随着步伐颠簸的节奏去套弄自己的阴茎。

“白大哥……你这是、嗯………”

桃儿攀着他的脖颈,因为害怕掉下来,两腿死死夹住白景崇的腰,反倒更让那小穴紧紧裹住男人的鸡巴,粗糙的龟棱伴随着颠簸,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嫩肉,快感刺激得她只顾得上淫叫,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春红馆

“桃儿不是想骑马么,白大哥就是你的马,桃儿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白景崇略喘着粗气,像是拎着个小孩一样轻松地抱着桃儿,一边走着,一边把那粗长的男人鸡巴狠狠贯穿到最深。

桃儿被他下流的话语和粗暴的动作激得从头到脚一阵酥麻,花穴绞动着喷出一股股花液,沿着白景崇的小腿点点滴滴向下流淌。

白景崇享受着热流的浇灌,抬着桃儿来回走着颠弄肏玩了半天,这才再度把她放到床上,就着她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一阵猛冲,把一股股热精射到那尚且在抽搐的花穴深处。

桃儿媚叫着,喘息着,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颤抖着身子又喷了几股淫水出来,这才就着那热精再度攀上高潮顶峰。

尽管与白景崇久未见面,思念的紧,此刻她却是精疲力尽,经不住睡魔诱惑,攀抱着白景崇的脖颈很快轻轻打起了鼾。

睡梦中,她隐约感觉白景崇在她额头留下了一个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像做了个梦一样,白景崇已经不见了踪影。

桃儿迷迷糊糊起身,接着猛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下身早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好像昨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

只是比起昨晚,身上又多了些红紫相间的暧昧痕迹,筋骨更是酸痛得要命,羞耻极了。

桃儿艰难地爬起床,想起昨夜的缠绵,笑得甜蜜,起身却发现枕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打开,是一枚拴着红线的掺金卧佛拈花吊坠,外加纸条一张。

桃儿阅了纸条,连忙下床寻找暖炉烧了个干净,接着把那枚吊坠挂在脖子上,紧紧打了个死结,好生藏在了衣服最里面。

刚收拾停当,展皓云忽然走了进来。

桃儿惊了一跳,心虚问:“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