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hh)(1 / 1)

在沙发床上翻了几个身,夹在付月身下的那只触手蠢蠢欲动,被她踹了两下。

“老实点。”

“呼嗬——”

也不知道怪物在说什么,付月闭着的眼睛又睁开,看了它一会儿,突然说到:

“你出去吗?”

更大程度上她只是在自言自语。

“不是说你们怪物得靠吃丧尸为生吗?”

“你不出去会不会有什么饿死的情况发生呀。”

它似乎愣了愣,点脑袋一个小动作动静都很大。

“真会饿死?那你什么时候出……额,不过你这么大个身子,也不好挪吧。”

“唉,还是我一个人走得了,大概……”

付月拖长语调,在犹豫告不告诉它自己的打算,毕竟看起来它听得懂人话。

“三五天,待不了多久,我得去人类的基地。”

这是她下午想过的结果。

在这里住下去终究不是个长远之道,食物问题是一方面,人类基地经过六年的发展肯定有其一套食物供应,不用付月每天吃鱼。

另一方面就是心理因素。怪物不会说话,她其实相当于一个人待着,时间长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

“不过我每年都会来看你的。”

如果她活着的话。

“嗬——”

怪物也没什么激烈反应,似乎和她的意见统一。

“这样其实还挺浪漫的,牛郎织女似的每年一见。”

付月拍拍它:“俗话都讲,跨物种的交合是不会有结果的。”

“但没准异种恋、异地恋,迭个双层buff,就负负得正了呢。”

“嗯,还有些歪理。”

他们一人一怪相识不过一天一夜,但付月还挺喜欢它的。比起在末世小队里时刻警惕搞得精神疲惫,和怪物待在一起让付月能彻底放松心神。

说透了,其实还是有利用成分。

纵然是怪物,但某种意义上足够强大让她心中泛倦,想偷懒受它庇护。这和某一部分在末世变成玩物的人,心态是一样的。

但,随它吧。

付月安心地蜷在沙发上闭上眼。

不如在彻底投进末世残酷的厮杀之前,大睡几觉。

做好离开后的计划,付月剩下一周的逗留时间都被怪物困在水库下面。

整日整日难有休息的性爱让付月觉得疯狂,甚至怀疑起自己。她有过表示性的反抗,但被怪物逗弄两下,感觉起来就彻底缴械。

怪物看起来目的不止在性爱,付月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欲探究,反正她也被肏得挺爽的就是了。

地下乌漆麻黑的也不知时间,付月跪趴在沙发床上,一手握着一只粗大的触手在给怪物口。

她把两个圆头并在一起,舌头色情地舔舐上面的口子,流出的口水把两个龟头糊得亮晶晶的。

舔了一会儿,她张嘴把右边那个大触手给含了进去,口腔给塞满了,话说不清。

触手自己在往里钻,破开付月的喉咙,钻到脖子那儿。它在里面转了转,突然拉了出来,深处“啵”的闷声震了付月的耳朵,头也猛地提了起来。

“唔。”

致命的深喉侵犯她承受数十次,最终一股温热从她喉咙穿过胸口,流动往下去。怪物把精液射进她食道,积攒到她胃里。

付月摸了摸,却只摸到自己被胀大的肚子。身后高高翘着的小逼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触手射过了。她一直在高潮,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只想要它侵犯自己,要它的精液。

一只触手从她口中退开,另一只立马钻进去,付月两手握圈,抓过其余的触手给怪物上下套弄。

“唔咳咳……”

付月被呛到了。

触手赶紧从她口中退出来,轻拍她的背部。

“没事。”

缓过气,付月双手耷拉在沙发边缘,头歪在手臂上对它道,声音绵媚。

触手轻抚她的脸,一人一怪都安静了会儿。

沙发上积了一层它乳白的精液,付月趴着,散落的发尾浸在里面,随着她动作扫动。

她的精神在高潮之后有催人的疲顿,闭上眼睛很快坠落到光怪陆离的短暂梦境。

梦中也是它操弄她的一幕幕,残留的触觉与快感冲击她,场景快闪,乱花花的一片。

周围很安静,只有付月的呼吸声,怪物守在她身边。

那股极端的困意去后,不过片刻她就醒来,整个人变得清醒不已。

她的胸没有大到很夸张,但也不小,趴着难受,她撑手跪起来。长发从脸侧落下,发端滴着精液。

付月伸手别到耳后。

“还要。”

她和它“对视”一眼,示意继续。

她的肉穴已经完全不成样子,红肿糜烂,内部的肉都被操翻出来,糊着格外黏稠的浓精。

但她越做越不满足,见它不动,一只手往后抓住它一根,往自己穴里塞。

“进来呀……”

听她撒娇乞求,它配合塞进去一个大大的头部,付月叫唤一声。

“嗯哼。”

她收紧逼穴紧紧吸夹它,整个人除了有些倦,没有什么不适。大概是被操熟操透了,一旦沉溺进去就离不得它。

怪物一只触手圈上脖子,将她头拉起来就开肏。

它弄得狠,付月四肢撑着沙发面,整个人快节奏地前后摇晃,湿黑头发乱甩。

“啊啊……嗯哈,肏,肏死我,要死了,好爽……嗯嗯呢……”

她像只被圈禁驯养好的母狗,被怪物主人拴着狂入。没了触手堵上她的嘴,她肆无忌惮地乱叫。

“嗯~再重一点,要射进来,射给我,唔唔……要……”

她腰身向下凹着,头高高仰起,露出美艳的脸,张嘴求吃怪物的精液。

一只触手送到她面前。

“给我嗯……”

她忍受不了,缠着它要吃。触手满足她,对准她口腔将精液“噗噗”喷射进去。

“唔……”

情靡味道瞬间遍布她口鼻,接了一嘴的浓白黏液,在她口腔深处眼看堆不下,付月才卷卷舌头不停往下吞咽。

她吃不及躲了两下,下意识闭上眼,精液喷到她脸上,飞溅得到处都是。她贪吃嘴馋,咽了两口还没吞完,又急切地张嘴。

除了这一根还有许多,它射完付月红唇送上去给它嘬了一下,吸牛奶一样把它吸干净。

过后,另一只移到她面前,继续喷精喂她。

下身它将付月肚子里的液体都给挤出来,女人双腿间一坨一坨黏稠液体“噗噗”喷落到沙发上,再从缝隙中流下去。

围在付月下体的触手都退开,她似有所感地抹掉脸上的精液,转头往后看。

见到那只熟悉的、最大的触手,难得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不……”

怪物力气比付月大了千百倍,将她脑袋转过去,要她继续吃,不要管后面即将到来的酷刑。

付月缩了缩屁股,也极力劝自己专心吃精液,但内心悬着的恐惧与兴奋让她颤到骨头里。

它惯例先舔她肥肿的肉穴,付月“咿呀”叫了一声。

大触手有她小腿粗,付月的穴口即使被操翻了也只有她自己一个手腕的尺寸,两者严重不合。

它贴上来了,付月手准备握拳受它,它骤然暴力破开她。

“啊!”

似痛苦似享受的尖叫回荡整个空间。

怪物直接进来了。

完全没有前几次那样有试探。

付月很胀,肚子都要撑裂开,它还在往身体深处前进

“嗯……难受啊……”

生理性的眼泪流出来,面前的触手“手忙脚乱”地抚慰她。付月隐隐瞥到被触手戳弄而鼓动的肚子,可怕地吸了口气。

它进到宫口处才停下,付月已经受不住趴下去,抱着自己的身体呻吟。

她不知道怪物打的什么主意。

它停下不久,付月感受到肚子里熟悉的球体翻滚的动静。它头部口子大开,一个大圆球从中“噗”地吐出来。

付月身子被冲击,猛地一抽,圆球被送到她肚子里。

“嗯啊~”

她侧卧着急喘,手颤抖地摸下去,腹部圆鼓,大得如七月的孕妇。

这已经是她消化的第四颗球,这东西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付月尚不清楚。

性爱的快感为她缓解不少痛苦,触手完成任务抽了出去,她还能承受。

怪物没有人类的十指,迷蒙混乱中付月抓过它一只握在手里,也算是找到了安慰,眼皮开始一搭一搭的。

付月没有看到它全身向她聚拢的震撼场面,巨大的怪物拢成一个黑色大球,最后外表动了几下,缝隙中可见银蓝的光线。

空而大的内部,一个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微亮的洞穴内。

付月很安静地睡着,空闲的触手有机会享受她的肉体。它们爱抚她,在她腰臀不安分地“抚摸”。她长腿交迭,露出她被欺负得可怜的肉穴,往下几只围在一起轻啄她粉色的脚趾。

付月感觉自己泡进了温泉里,浑身舒适得不像话,她吟吟两声沉进大梦。

黑沉危险的地下,方才动静仿佛都成了幻觉,只剩下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隐藏深处。

*

付月感觉自己睡了很久,醒来摔脚翻身大躺着,躺了一会儿。她揉眼睛,狠狠伸个懒腰吸口气。

怪物也察觉她的动静,“低头”蹭过来。

“早啊。”

她下意识说了一句,反应过来有些无奈和好笑。

“呼——”

怪物发出回应。

付月坐起身,肚子已经变得平坦,她体内却没感觉有什么特别。

身上精液半干,黏糊糊的,一掌抹下去,像是脱了一层胶。

“我今天得走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但天亮总归要走的。

付月手撑在身后,跟它说一声。

她支起腿,脚掌在沙发面上乱划着,积起来的黏稠胶体盖在脚背,从指缝渗下去。

和它昏天黑地做了几天几夜,这具身体被开发得很熟。就这样弄着它射的体液玩,想到自己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她小腹就已经开始发热,鼻间都是那股腥重气息。

淫靡又肮脏。

付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是想这样做就做了。

触手也缠上来。

和它玩了一会儿,付月裸体从沙发上下来,它跟在她身后。

随着她的脚步,精液流了一路。

它拉起水管,付月站到下面。

不知道它后来是怎么加热的,从水管里出来的水,温度恰好。

付月抓着头发清洗,它从脚踝绕着她的腿上去,头部支到她肉唇上刮了几下。

“嗯~”

她此刻又热又敏感,叫了一声,软身撑到墙上。

“还要?”

她音色靡靡,问。

怪物当然无法回答,它直接冲进她穴里算做表示。

“嗯嗯嗯……别慌哈——”

它没听付月的话,入到深处搅着抽插。

付月被干趴在墙上,嘴里“咿呀咿呀”的。她从它动作里感受出几分焦虑,断断续续说话安慰它。

“我会……回来看你的……”

触手捅得很快,付月翘着臀受它,头放在手臂上,闭着眼睛急喘。

小腹痒,想要它。

“再深点,快,嗯哈啊啊啊……”

它弄得她很爽,一人一怪契合得过分。大龟头捅她酥软的穴,付月用层迭的肉去夹它。

穴里的水多,被它干得“咕叽咕叽”四处飞溅。龟头一捣就破开付月宫口,她使劲儿收缩,咬着它喷涌花汁。

“嗯……要被你干死了……”

它也射了,射完“咚”地从肉穴里拉出,换了第二根进去。

付月记不清这次和它搞了几根,大概有数五六的样子。她一定程度上是宠着它的,末了它也知道不能太过分,没弄太久就停了,像只“乖猫”安静地贴着她。

付月撑墙“嗯嗯啊啊”将精液排出来,累了她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