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番外之从了我吧(裴温):强强对决(十八) (2)(1 / 1)

摸宝宝裤子口袋,毫不留情的将两块巧克力没收了,又让宝宝立刻去刷牙,宝宝憋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极了,气愤的看着他哥哥,「你是故意的!」

团团叹口气牵起弟弟的手,哄道:「我们去刷牙好不好,晚上教你玩游戏哦。」

宝宝被他哥哥拖着上楼,抱怨道:「我不玩,五班的吴小刚老叫我去结婚。」

「神马?!」团团蹙眉,「他这么说的?」

「嗯!」

「哥哥替你教训他,等会我带人去打劫他,看他还怎么结婚!」

庄叙将客厅里的东西回归原位,温铭养了一对金鱼,其中一条被宝宝喂巧克力喂死了,这个庄叙比较愁,这个金鱼听说很名贵,是温铭上次出差带回来的,看样子还挺喜欢,不过庄叙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跑出去买了一条差不多的先糊弄上。

一整个下午庄叙都在大扫除,晚上给两个小家伙做了饭,洗了澡,躺在床上刚刚想睡,电话就响了。

庄叙看了一眼屏幕,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嗯。」

「睡了?」那头传来温铭低沉磁性的声音,庄叙一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不自觉的便放松下来。

「没有,刚刚想睡。」

「有看我给你发的邮件吗?」

今天温铭给庄叙发了一封邮件,汇报了一天的工作,内含一张他的帅照,昨天晚上生意伙伴在海边办派对,秘书给他照了一张照片,开玩笑说这么帅不给老板娘看可惜了,温铭想了想居然真的就发了过来。

「看了,你倒是挺悠闲自在的。」

温铭那头顿了顿,「照片保存下来了吗?」

庄叙不解,「保存它干嘛?」

温铭蹙眉不满道:「洗出来,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它,你可以把照片设置成桌面,这样每天都能看见我了。」

庄叙翻个白眼,要不要这么自恋啊,谁想你了。

庄叙不在意的答应了一声,转而问道:「你现在在哪?」

「在酒店,别着急我马上就能回去了,两个小家伙怎么样?」

「挺好的,能吃能睡,宝宝真是越来越胖了,回他奶奶家一趟,肚子吃成球了。」

提到两个儿子,温铭语气变得愈发柔和,「宝宝长得像你。」

庄叙瞪眼,「我哪像他这么能吃了,你这是拐外抹角的说我是吃货啊!」

温铭一本正经道,「能吃是福,好养活,你再胖点我抱起来更舒服。」

掀桌!感情长胖变瘦是为你服务啊,你以为我是你养的猪啊,庄叙翻个身,「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这里是早晨八点钟,一天中最好的时候。」

「可我要睡觉啊,已经凌晨一点了。」

两个人磨磨唧唧的又聊了一个钟头,庄叙放下电话哈欠连天,没一会便睡着了。

庄叙发现自己正走在一条空旷无边的马路上,厚重的铁灰色沥青路面不知通向何处,庄叙正疑惑,突然从后面跑过来一群手举大旗的人,步伐整齐划一,气势浩荡的向前冲去,庄叙不知不觉的也跟着跑了起来,过了一会,视线所及前方,他看见一个塔尖露了出来,慢慢的,他看清楚了,那是一座弥漫着森白雾气的巨大城堡。

城堡的高台上站着一个人,庄叙跑到近前才发现,那个头戴皇冠,身穿暗金色长袍的高大君王正是自己的爱人,温铭。

他心中一喜,仿佛找到了依靠,正想张口喊他,便听领头的人抢先喊道:「大王!」

庄叙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称呼怎么这么怪啊。

「我已经集合了三千勇士,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誓死保护城堡,不会让任何心怀不轨的人靠近半步,那些异类全部都杀杀杀。」

其他人也跟着大喊,「杀杀杀。」

温铭勾起嘴角,君临天下的气势让人不由得臣服在他脚下,他撩开长袍,俯视着高平台下的人群,抬手制止了底下人的叫喊。

「从今天开始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亚德曼斯大陆全部归属我们统治,勇士们!翻身做主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那些平时黑我们黑的最欢快的人,一定要记住他们的嘴脸,用我们大处=女的宽容和善良,让他们如置天堂,永生铭记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一个月也是我们的狂欢日,你们想想,每小时就有一万个婴儿出生,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有二十四万的处=女座婴儿来到这个世上,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大处=女军团就会有七百二十万人加入到其中来!大家要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统治亚德曼斯大陆,用我们的完美主义和讲卫生的美德让那些黑子再也无法叫嚣!」

底下的人群沸腾了,兴奋的大喊着,「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这时,突然有人叫道:「我们中间出了一个叛徒!」

人群一阵骚动,庄叙心头一颤,后退两步,刚迈腿想跑,便被人按住了。

那些人看到庄叙,像是看到了猎物一样,兴奋道:「大王,怎么处置他!」

庄叙挣扎间听到温铭冷漠的道:「看脸。」

哦草!这个看脸的世界!

那些人捏住庄叙的脸端量了半晌,嫌弃道:「长得太丑了,拖出去卖给其他部落。」

说着这群人便准备把庄叙拖走,庄叙急了,大喊道:「放开我,我为部落出过力,我要见师座!」

「等等!」正在这紧要关头,刚刚还站在高台上的温铭,转瞬间便出现在了庄叙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庄叙,英俊的眉眼配上皇冠和这一身霸气四射的拖地长袍,简直炫酷到没朋友。

庄叙见到救星,激动地眼眶含泪,刚想张口说点什么,便被温铭捏住了下巴,俊逸的面孔慢慢靠近,近到庄叙呼吸间都是温铭的气息,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庄叙心里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温铭蹙眉看了半晌,放开庄叙的下巴拍了拍手,面无表情的道:「长得还可以,收进后宫吧。」

庄叙瞪起眼睛,愤怒的看着温铭,后宫你妹夫!就算这一个月是你的天下又怎么样,敢沾花惹草回家等着跪搓衣板吧!

「温铭!」庄叙大喊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这是一个梦,但是手还气愤的握成了拳,恨不得给温铭来上一拳。

等等!他不是眼花了吧,庄叙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的人没有消失,惊讶道:「温铭?你怎么回来了?」

温铭蹙眉看着他,「刚刚做恶梦了?」

「呃……」想起刚才的梦庄叙忍不住想笑,摇摇头,「没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温铭握住他微微出汗的手掌,「梦见我了?」

庄叙笑笑,「你怎么知道?」

温铭双眸黑沉沉的,双眼闪过一丝温柔,「你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不想知道也难,梦见我怎么了?」

庄叙笑着摇摇头,「忘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铭很不满意庄叙的回答,但是并没有追问,俯□吻上媳妇的嘴,半晌分开之后,道:「刚刚,怎么看你没有一点惊喜的样子。」

庄叙刚想随口敷衍他,突然想到了今天的日子,立马表现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温铭蹙眉不满道:「不够真诚。」

掀桌!你想怎么真诚?!庄叙心平气和的笑道:「累了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下去给你做早餐。」

温铭哼了一声,扯开领带,「你别起来了,我洗个澡你再陪我睡一会。」

过了一会,温铭洗了澡一身清爽的上床将媳妇抱进怀里,心满意足的叹口气,闭着眼睛抱住庄叙的腰,「怎么又瘦了。」

庄叙靠在他怀里,呼吸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分别了十几天,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想念这个人,习惯了他的拥抱和亲吻,没有温铭陪在身边,做什么都没劲,一看见这个人的脸,他就觉得无比安心。

庄叙闭上眼睛舒了口气,「哪瘦了,我跟着宝宝都吃胖了,昨天称体重的时候还胖了两斤,腹肌都软了。」

温铭将脸埋在媳妇的颈窝,手上感觉了一下,「嗯确实有些软了,不过这样摸着更舒服。」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了均匀轻缓的呼吸声,庄叙稍微动了动,睡着的温铭把他抱得更紧了,温暖的室内,熟悉的体温,庄叙舒服的叹口气,在温铭的怀抱里,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七点钟,被轻轻推开的门缝里,露出了两颗圆圆的小脑袋,两个小家伙踮着脚尖走进来。

「嘘。」穿着小熊睡衣的宝宝对哥哥竖起肉肉的食指,「轻点哦。」

团团握着他的手,不赞同道:「爸爸还没睡醒,我们不要进来打扰他们了。」

宝宝大眼睛满是兴奋,「爸爸回来了,哥哥不想给爸爸一个惊喜吗?」

团团蹙眉,「你这么做不是惊喜是惊吓哦。」

宝宝嘟嘟嘴,松开哥哥的手,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往两个爸爸中间一扑,大笑道:「爸爸,起床啦哈哈哈。」

温铭其实早醒了,抱住宝宝往上一抛,「让你吓唬爸爸。」

宝宝笑着尖叫:「哈哈是哥哥让我这么做的。」

温铭下了床,一手一个将双子抱起来了,颠了颠,「有没有想爸爸?」

两个小家伙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想念,一左一右吧唧在温铭脸上亲了一口,宝宝吐吐舌头,「有刮胡水的味道。」

温铭抱他们下楼,宝宝伸着小肉手:「爸爸,好吃的呢?」

庄叙哼了一声,「都是你哥哥的,没有你的份。」

宝宝踢了踢腿,嘟囔道:「哥哥的就是我的。」

团团看着他,抿了抿嘴,漂亮的眉眼比温铭还要胜出几分,「做完作业才给吃哦。」

宝宝道:「我智商很高不用做作业。」

团团道:「谁说的?」

团团道:「老师说的。」

团团面无表情道:「等会我给老师打个电话问问,他为什么骗你。」

宝宝撒娇,「不要嘛。」

一家人吃了早饭,两个小家伙坐在沙发上兴奋的扒拉温铭给他们带的东西,温铭在书房接了个电话,出来的时候看见庄叙坐在地板上整理墙边的书架,正低头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杂志。

「这个红色的沙发我很喜欢,可以放在书房里,你的书房太单调了,改天一起去看看吧,」

「好。」

过了一会,温铭突然开口道:「我说,那条金鱼——」

庄叙心里一惊,站起来挡在温铭面前,笑道:「哎呀,快中午了一起出去买菜吧,中午你不是想吃红烧狮子头吗,走走,今天咱们吃顿好的。」

庄叙拉着温铭走了两步,被温铭又拖了回来,温铭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慌什么?我还什么也没说呢。」

庄叙努力镇定下来,「我慌了吗?我有什么可慌的,是你太敏感了吧,你到底走不走,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再磨蹭,今天也别吃狮子头了。」把你那条金鱼给炖了!

温铭移开视线,庄叙刚刚松了口气,便听温铭道:「这两条鱼很不对劲。」

庄叙眉毛一跳,「有什么不对劲的,还是原来的两条啊,你离开这么长时间陌生了吧。」

温铭凑近看了一会,瘫着一张脸肯定道:「有一条不是我买的,是你给换了?」

「谁都没动过,你眼花了吧。」庄叙打算打死不承认。

温铭屈起手指在鱼缸上敲了两下,两条鱼只有一条飞快的游过来围着温铭的手指游动,那条冒充的还在愚蠢的吐泡泡。

「你是不是把那条养死了?」

庄叙嘴硬,「没有。」鼻子不自觉的皱了皱。

温铭站起来将庄叙困在了书架和他之间,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自个媳妇,庄叙顶着压力和他对视,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晚上的那个梦。

温铭沉声:「真的没有?」

庄叙点头,「没有。」

「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今天晚上——」

庄叙眼神游移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温铭扯了扯嘴角,「你懂得,但是说实话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但是我看你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啊,庄叙腹诽,又转念一想,温铭完全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才不想三天都下不了床呢,上次的教训他还没忘呢,两人对峙了半晌,庄叙选择了坦白从宽。

「宝宝喂巧克力喂死了,先说好了,说话算话,你不能把事情怪在我头上,我也是无辜的。」

温铭蹙眉,「我就知道它们不是一对!」

「这两条鱼身上花纹都是对称的,你弄一条假货以为能骗过我的眼睛?」

庄叙无奈道:「那它死了就死了嘛,不是还剩一条吗。」

温铭闭了闭眼睛,咬牙道:「可是它们不对称。」

掀桌!庄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对称也有不对称的美!你哪里来那么多事!

「那你想怎么办?」

温铭背过身,毫不留情的道:「把它送给宫纵吧,听说他最近再设计全鱼宴,总之!」温铭抓住媳妇的手腕:「别再让我看见它!」

「好吧,唉!你干什么?」

温铭不容反抗的将庄叙拖进了卧室,扭头冷飕飕的道:「你说呢?!」

庄叙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怒了,「你说过说实话就不追究的!」

温铭动作利落的将媳妇扑倒在床,「我说从轻发落,怎么从轻也是由我决定。」

庄叙瞪眼:「我不干!」

「我干!」

掀桌掀桌掀桌掀桌!处=女月踏马跶赶紧过去吧,老子实在受不了了!

中午,两个小家伙做完作业,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动画片,接着又转移阵地,在地毯上拼拼图,宝宝径自玩了一会,摸摸小肚子,「好饿啊哥哥,爸爸他们为什么这么爱睡觉啊?」

团团将手里的小卡片拼上去,拼图上的小龙尾巴就出来了。

团团想了半天,认真道:「他们在造小宝宝。」

宝宝瞪眼,惊讶的张着小嘴:「真的吗?那我是哪个爸爸生的?」

团团第一次被弟弟问住了,但是在弟弟面前绝对不能丢了面子,他可是被弟弟心目中全宇宙最聪明的人!想了想道:「是庄爸爸。」

宝宝疑惑道:「我们不是一个肚子出来的吗?」

「嗯……」团团拧着小眉毛,想了一会笑道:「对哦,我们都是庄爸爸生的。」

宝宝瞪着大眼睛,「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应该叫妈妈啊。」

团团点头,「对哦,也可以叫妈妈。」

几个小时后,庄叙在听到两个小家伙喊他妈妈的时候,整个人暴躁的只想喷火,温铭不冷不热的道:「小心腰哦。」

(╯‵□′)╯︵┻━┻全都是来要债的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110.番外之戒指(裴温) 强强对决(二十三)

温慕言看着裴安河眯着眼睛飘着一丝醋味的质问,躺在床上笑道:「刚才不跟你说了,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这么简单的话理解不了吗?」

裴安河明显不相信,「就这么简单?我看不像吧,就凌夜那小模样,不正和你温总裁的胃口吗?」说到这里裴安河突然一顿,他好像抓住了事情的关键,温慕言为什么喜欢那种类型的?因为无法和凌夜在一起,一直惦念着心中的那抹白月光,所以为了解相思之苦,身边来来去去的男的全都是按照凌夜的模样去找的,难怪温慕言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口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

温慕言眉头一挑,「你别说,凌夜确实长得挺不错的,小时候也是有名的小帅哥呢。」背地里就是个混世魔王。

裴安河跳上床,盘腿俯身捏住了温慕言的下巴,冷飕飕的道:「别逃避问题,实话招来,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温慕言沉默下来,深邃的双眸凝视着裴安河的眼睛,又幽幽的移开,像是在遮掩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一来裴安河更加坚定他们两人之间不单纯了,「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你在心虚?」

温慕言眼睛闪了闪,轻声道:「左眼有眼屎。」

裴安河:「……」

「哪有!别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的问题!」

温慕言叹口气,「我也是上了初中和你混在一起后才开始喜欢男的,怎么可能对凌夜有意思,你怎么神经兮兮的。」

温慕言和裴安河认识后,被他带的渐渐地对男人产生了兴趣,裴安河喜欢什么样的,他就喜欢什么样的,后来审美就定型了,就喜欢那种干净清爽的大男孩,也是受了裴安河的影响。

裴安河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但还是有点不放心,‘狞笑’着拍拍温慕言的脸,「别忘了我们两个之间的约定,交往期间不能沾花惹草,你最好识相一点。」

温慕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裴安河打了个喷嚏,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闭上眼睛道:「没有,突然就想振振夫纲了。」

温慕言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反驳,过了会道:「明天好好在家休息一天,你的部分差不多快拍完了吧?」

裴安河‘嗯’了一声,「导演最后还给我加了戏份。」

温慕言随口道:「为什么?」

「因为我帅。」

裴安河第二天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依旧鼻塞流鼻涕,他平时很少感冒,一生病很难好起来,早晨起来的时候温慕言已经不在床上了,裴安河下楼,两个人正在吧台边说话。

凌夜大口吃着煎蛋,另一只手还夹着包子,喝着皮蛋粥,活像多少年没吃过饱饭似的,不过,吃相不难看,就是急了点。

裴安河在吧台旁坐下,温慕言转身给他盛了粥,拿了一小碟皮蛋,小笼包和一碗豆腐脑,食物的香气让人升起了无限的幸福感。

裴安河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豆腐脑,笑道:「媳妇真贤惠。」

凌夜奇怪的看了一眼温慕言,小声道:「原来你是下面那个吗?」

温慕言白他一眼,「说自己是攻的人往往都是受。」

凌夜扑哧一笑,低头吃饭,「也是。」

裴安河瞪眼,咬了一口包子,「某人可是把第一次输给我了,好意思说自己是攻啊,早晚是我的人,洗好屁股等着吧。」

温慕言把勺子扔到他碗里,「吃你的吧,饭还堵不上你的嘴,昨天可是有人说要给我生孩子呢,刚才和我那同学已经联系好了,就你这体格生个四胞胎也可以。」

裴安河哼了一声,「猪啊,你不会真去联系了吧?」

「是啊,哪天抽个空去做□□检吧,最近也别喝酒了。」

这时凌夜放下筷子,站起来道:「我吃饱了,上去打个电话。」

裴安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色沉了沉,是不是被他们的对话刺激到了?看似一脸无所谓,其实正在暗自心伤,所以找了个借口远远的躲开了,眼不见心不烦。

裴安河夹了块皮蛋塞进嘴里,「凌夜回来干什么?」

「堂妹结婚,他正好有时间就回来看看。」

「那他怎么住到你这了。」

温慕言叉起煎好的香肠一口咬掉了半截,「他跟他们家那群亲戚不怎么合得来。」

「了解的很清楚嘛。」

「还行,一起长大的,他家那点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裴安河放下筷子,抬抬下巴,「我也要吃香肠。」

「你盘子不是有吗?」

「我就想吃你叉子上那根,那根看起来特别美味。」

温慕言深深地看着裴安河,挑挑眉,将剩下的那半截香肠递到了裴安河嘴边,裴安河咬住一端,慢慢的吃进了嘴里,挑逗的看着温慕言舔了舔嘴唇,「真好吃。」说着突然伸手拽住了温慕言的衣领,两人隔着吧台亲了上去。

一分钟之后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裴安河挑眉道:「好吃吧?」

温慕言揩了揩嘴角的香肠碎屑,「嗯味道不错,别误会我是指香肠。」

裴安河笑哼了一声,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倚在二楼的凌夜将这一幕全看在了眼里,颇感兴趣的杨了下眉毛,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貌似被某人挑衅了。

凌夜不一会便转身回房,裴安河收起眼角的余光,低头津津有味吃着碗里的豆腐脑,接下来该好好布置一个作战计划:怎样击退白月光,以前怎么样他不管,现在温慕言已经和他确定了交往关系,那就是自己的人了,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了,他不管什么白月光还是什么黑月光,通通边站,他以前再怎么博爱,一旦有了认真交往的心思,决不允许三心两意。

现在是他和温慕言博弈的时间,有白月光什么事。

吃完饭,裴安河优哉游哉的躺在贵妃榻上晒太阳,他和温慕言住到一起后,把自己的高智商哈士奇带来了,小哈抬起两只爪子搭在榻上,舔了一下裴安河的脸,裴安河闭着眼睛抓了一把狗饼干给他,嘟囔着用纸巾擦脸,「让慕言看到又该嫌弃你了,动他的地盘你疯啦,还想不想每天都啃肉骨头了。」

小哈咔嚓咔嚓的只知道嚼着嘴里的饼干,完全没把裴安河的话听进去。

裴安河刚躺下,温慕言和凌夜从楼梯上走下来,看样子要出去,裴安河立马坐了起来,「你们俩这是要去哪啊?」

温慕言手里提着外套,「你好好休息,我和阿夜出去办点事,中午的时候让阿姨过来给你做饭。」

裴安河伸了个懒腰,「一个人待在家里太闷了,我跟你们一起出去走走吧,活动活动筋骨。」

温慕言蹙眉,「你感冒还没好呢,出去吹风了怎么办。」

「我多穿一点嘛,没事的,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换个衣服。」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上了车,裴安河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墨镜口罩帽子围巾,大衣一裹,走在大街上连狗仔都不认识他,三人一起去了某家珠宝店,凌夜打算给他堂妹挑个小首饰,玉坠手镯什么的,买太贵了不好太便宜了没诚意,还是这种精致的小首饰送着合适,女孩子也都喜欢。

裴安河进来的时候店员看了他好几眼,裴安河毫无所觉的抄着手,笑着道:「艾玛城里就是好,唉二娃狗剩,你们俩带够钱了没,这些东西可不便宜啊。」他捂得严实,根本没有人能认得出他来。

店员复杂的目光落在温凌两人身上,温慕言脸一黑,倒是凌夜笑道:「柱子哥你操这淡心,管好你自己吧,马上就要生四胞胎了,多攒点奶粉钱吧。」

温慕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径自走到柜台前看了起来,男人买东西很快,凌夜选中了一对翡翠耳环,让店员给包了起来,付了钱之后,三人出了店门,这时温慕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裴安河和凌夜上了车,等了一会,看见温慕言又转身进了店门,不到五分钟便出来了。

「怎么又回去了?」温慕言一上车,裴安河便问道。

「没什么,老太太喜欢玉镯,我回去看了一眼,没挑中合适的就出来了。」

温慕言开车在市里转了一圈,带凌夜熟悉了一下环境,中饭在外面吃的,裴安河吃得很少,还留着肚子回去吃温慕言给他做的拿手菜,下午回了家,裴安河洗了个澡就睡了,一直睡到了七点多,如愿以偿的吃了温慕言给他做的盖面条,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回到卧室一下子将自己摔到了床上。

「嗯!什么东西?!」裴安河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蹙眉摸了摸,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枚戒指!

111.番外之交换戒指(裴温) 强强对决(二十四)

裴安河拿着戒指端量了半晌,回想了一下好像不是自己的,那就是温慕言的,不过,他也没看见过温慕言戴过啊,裴安河随手把戒指套进了自己无名指上,正合适!

不过他和温慕言的尺寸也差不多,裴安河倚在床头看来看去,戒指造型简单大方,粗细正好,沉甸甸的很有质感,戴在手上还挺好看的,裴安河觉得很喜欢,戴上去了就不想摘下来了。

温慕言拿了药进来,看见裴安河大爷状躺在床上,翻着一本男装杂志,睡袍松散的挂在身上,连带子都懒得系,露出了小麦色的胸膛,温慕言视线顺着人鱼线往下,被黑色的平角裤挡住了去路,颇有些不甘心的收回视线。

“把这些药吃了。”温慕言将手里的水杯和药片递给裴安河,他要是不在裴安河身边监督,裴安河肯定不会乖乖听话,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不吃药,一个大男人,吃个感冒药像是在逼他吞毒药似的。

裴安河眼睛不离杂志,翻了一页,“我已经好了,不用再吃药了,是药三分毒,我这两天吃的药不知道在体内积了多少毒素,再吃就中毒了。”

“还从来没听说过谁吃感冒药中毒的,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痛快点,一个小感冒你还想拖上一个月不成,整天病怏怏的全是你擤鼻涕的声音,阿姨都不愿意来打扫了。”

“谁感冒不这样啊,听你这话你嫌弃我了是不是?那行,明个我就和小哈回家去,省得在这碍你温总裁的眼。”

温慕言不吃他这套,无动于衷的道:“滚回家之前药也必须给我吃了。”

裴安河挺直腰杆,“你对病人能不能温柔点。”

“裴安河,从初中到现在你生病不止一回了,我要是不温柔早掐死你了信不信,吃药或者去睡客厅你选一个。”

裴安河蹙眉思考了半晌,双眼一亮,笑道:“可不可以给点鼓励?”

“你说。”

裴安河盘腿坐起来,点点自己的嘴,笑呵呵的道:“用你的嘴喂我吃药。”

温慕言眯了眯眼睛,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吞了药片喝了一口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一脸期待的裴安河,俯□来,一把箍住了裴安河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药片虽然苦,但是唇上的温暖让裴安河舍不得离开,这一吻不同于以前的霸道和索取,让裴安河感受到了一丝温柔和眷恋,两人都是接吻老手,什么样的唇没吻过,但是偏偏对方给自己的感觉最与众不同,不需要任何技巧,仅仅是两唇相贴,就让人沉醉其中。

和温慕言在一起后,自己以前经历过的感觉根本无法和现在相比,原来有感情基础的接吻和拥抱,是那样的动人心弦,吻技什么的都是浮云,只要是温慕言给与的都会让他感觉无比期待。

裴安河心里一动,这就是恋爱?嗯滋味真不赖,不过,这种渐渐沉沦其中的感觉真是太被动了,无论如何也要把温慕言拉下来陪他一起沉沦,好兄弟一场,都走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可能放手让温慕言离开,既然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他裴天王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想明白了这一层,前面的大路豁然开朗,无论真心交付与否,温慕言这个人他是要定了,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想得到手,温慕言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现在想想,大概从一见面开始,这个人就走进了自己心里,被珍而重之的放在了心底,这么多年过来,已经成了不可动摇的存在。

裴安河突然勾住温慕言的脖子,将人拉上了床,翻身压了上去,过了一会两唇分开,温慕言蹙眉呛咳不止,抬手给了居高临下笑呵呵的裴安河一拳,刚才猛地被裴安河推倒在床,溶解了药片的温水呛进了嗓子眼,咳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哟,这梨花带雨的小脸。”

裴安河伸手去揩温慕言眼角呛出来的泪水,被温慕言一把抓住了手,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半晌道:“你喜欢这个?”

裴安河勾起嘴角,“你不觉得跟我挺配的吗?”

温慕言双眸闪过一丝笑意,点头道:“确实跟你挺配的,没想到你这么自觉,本来还想亲手给你戴上的。”

裴安河看着温慕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只戒指,跟他手上的是一对,顿时眼中一亮,看到温慕言想戴上,伸手拦道:“等等,求婚不是应该单膝跪地吗?你这也太随便了,我还没答应呢。”

温慕言打开他的手,哼笑:“情侣对戒而已,想那么多,想当温家儿媳,至少也得让我妈先过过眼。”

裴安河不依不饶的将温慕言拽了起来,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盘腿坐在床上,裴安河兴奋地将戒指摘了下来,“我不管,我可是第一次戴这种东西,你必须郑重其事的给我戴上,我看电视剧里戴上之前都会深情地吻上去,然后说一声my love——”

温慕言一把将他的手扯了过来,“你哪来那么多事,跟个女的似的。”

裴安河的手注重保养,作为一名合格的演员,细节处尤其精心对待,温慕言握住的这双手,十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手上的皮肤平滑紧绷,没有那些乱糟糟的细小纹路,不知道有多少手控在跪舔这只手,如今戴上了一枚白色铂金戒指,本来没有任何装饰的素戒,反倒被衬得更加亮眼。

温慕言表现的浑不在意,但是眼中却多了一份认真,看着戒指慢慢的套上去,就像是连带着把这个人套紧了一个,这不是枚戒指,反倒像个印记似的,圈下了属于他温慕言的领地。

裴安河翻着手掌看了一会,点头道:“不错,挺适合我的。”

温慕言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看着裴安河拿起戒指,放在唇边印上一吻,嘴里如愿以偿的说了一声my love,温慕言心中一悸,眸色愈发的深不见底。

套上戒指,两人交换一吻,裴安河突然道:“我出去怎么说,这枚戒指肯定逃不过媒体的眼睛。”

“让他们猜去吧,我会让小许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们一个解释的。”

裴安河笑起来,“大众情人裴天王谈恋爱了,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要痛彻心扉了,你说,我放弃了那么多花花草草,一心一意待在你温总裁身边,结果你还不让我爽一爽,我多亏啊。”

温慕言笑道:“想爽可以啊,姿势任选,保证满足你。”

裴安河打了个喷嚏,“是我满足你,我等不及了,今天晚上就来一发吧。”

温慕言满脸嫌弃,将纸抽扔给他,“先把你鼻涕擦干净再说吧。”

一场不大不小的感冒,裴安河休息了一个星期,不过他接下来一段时间也挺闲的,一年两部大制作,票房和口碑都没话说,他现在已经步入了一个非常稳定的阶段,大部分时间都握在自己手里。

陈导和迈克尔的两部大戏明年开机,时间未定,一部男主一部男二,明年也是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一年。

裴安河手上的戒指果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外界纷纷猜测裴安河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不过本人并没有开口承认,暧昧的态度更加引起了人们的兴趣,这也使得剩下的小半年里,裴安河有了一定的关注度,虽然之后给出的解释令媒体不甚满意,但是裴安河身后庞大的团队也不是吃素的,想摆平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凌夜一直赖着不走,看见温裴两人在他眼前秀恩爱,也装作看不见,裴安河心中有些不爽,他和温慕言还有大事要做,家里多了这么一个人在也太不方便了,而且,裴安河心里一直有些耿耿于怀,白月光什么的真的好烦人!

正好,凌夜要去看温父温母,裴安河从温慕言嘴里套不出实话,温父温母应该难度不大,不是说当时差点就把人领进门了吗?!

周末的时候温慕言带着人去了家里,温父温母见到凌夜非常高兴,凌夜喊他们叔叔阿姨,被两位老人一左一右迎进了家门,把剩下两个人冷落了个彻底,温慕言倒没什么,裴安河心里的感觉却很微妙。

我才是你们的儿媳妇啊!

“来来来,都坐,吃橘子,刚运过来的,特别新鲜。”温母将果盘推给温裴,手里却麻利的剥了一个给凌夜。

“小夜,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啊?”

“没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想多待一段时间。”

“好好,我和你叔叔都盼着你回来,不如待到过完年再走吧。”

那边亲亲热热的说这话,剩下两个人坐在一旁默默无声的吃着橘子,裴安河看着温母温父笑呵呵的样子,撞撞温慕言,低声道:“实话跟我说吧,凌夜就是当年那个差点进了你家门的白月光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让大家久等了!

前两天脑子不清醒我终于找到根源了,晚上再也不把手机放在旁边了!扔到厕所里!

112.番外之‘私定终身’(温裴):强强对决(二十五)

温慕言剥橘子的手一顿,扭头看着裴安河,不明所以道:「你什么意思啊我没听明白。」

顾忌着温家两老在场,裴安河忍住了上翻的白眼,看着那头和乐融融的场面道:「还跟我装,我可是听说凌夜差点就成温铭大嫂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讲一下你们的凄美爱情故事,哪天我做导演了,就拿这个做剧本。」

温慕言无语的顿了半晌,突然哼笑了一声,「你到底听谁说的我和凌夜有一腿?」

「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裴安河竖起耳朵,一旁的温慕言眯起眼睛寻思了半晌,以裴安河的智商哪能轻易受人挑拨,除非这人和他关系不一般,但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谁闲着没事在裴安河耳边嚼舌根,还一嚼一个准,裴安河居然还真当回事了。

哪位仁兄啊闲得这么蛋疼。

温慕言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换了一条腿搭着,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大事,脸上多了一抹深沉。

裴安河看他的样子顿时不爽,感情你们俩还真不清不楚的啊,做出这幅姿态算是怎么回事,扯到心中的伤痛就装深沉,天王我最不爱看这种痴情的嘴脸了,虚伪!

温慕言等吊足了裴安河胃口,刚张嘴想说点什么,就听温母道:「你们俩想吃什么啊,今天晚上我露一手,给你们做顿好吃的。」

裴安河笑道:「我就想吃您的拿手菜,麻婆豆腐,一想就口水直流啊。」

裴安河嘴甜,专挑温母爱听的说,温母显然很受用,被裴安河奉承的非常舒服,满口答应,温慕言满意的勾了下嘴角,两人相处这么融洽,以后如果裴安河进了温家的门,也不用担心婆媳不和了。

两人还没想好怎么跟双方父母坦白交往的事情,他们情况都有些特殊,双方父母都把两人当成半个儿子对待,在他们眼里,这两个孩子就跟兄弟没什么差别,温裴倒不是怕他们反对,相反,两家老人恐怕还挺高兴的,但是问题是,一旦对父母坦诚两人的关系了,就凭两家的关系肯定非常重视,如果,万一最后两人没有在一起,那以后两家见面那该多尴尬啊。

说到底,他们还在较劲谁先爱上对方的问题,明明都已经陷进去了,非要为上下问题分出个胜负。

所以,温慕言和裴安河说好了,先不跟家里说这件事,顺其自然吧。

晚饭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凌夜能说会道,把两老逗得笑声不断,吃完饭大家坐在客厅里说话,裴安河和温慕言时不时的插上两句话,基本都是在听温父温母和凌夜说话。

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占了一半的沙发,肩膀靠着肩膀小声的说着自己的话,大腿紧贴着,亲密的不分彼此,温慕言剥了一个葡萄递到裴安河嘴边,裴安河自然而然的就吃到了嘴里,温慕言吮了吮指尖上的汁水,完全不在意刚才裴安河沾上去的口水。

温慕言扭头在裴安河耳边说话,裴安河看着电视边听边笑,手不自觉的就摸上了温慕言的大腿,还磨蹭了两下。

温母看在眼里,微微讶异,她总觉得这俩人之间有些地方变了,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以前也很要好,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但是,跟现在不是一个感觉,那些自然而然的举止,亲密到有些发腻的笑容和眼神,两人自成一个小圈子,根本不受外人打扰,是她多想了,还是,这两人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瞅着温母起身去厨房切水果的时候,裴安河暗搓搓的跟了上去。

「伯母,准备了这么多芒果啊。」

温母笑道:「小夜喜欢吃,伯母也给你洗了草莓。」

裴安河笑呵呵的捡起来吃了一个,笑道:「真甜,伯母洗的就是甜!」

温母一张脸都笑出褶了:「你这孩子,喜欢吃这些都是你的。」

裴安河三两句话把人哄顺了,眼神一转道:「伯母,看你今天这么高兴,从我们进门一直笑到现在,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不止呢。」

温母摸摸脸,笑道:「这不是你们回来了嘛。」

裴安河挑眉,「依我看不是吧,是凌夜回来了才对。」

温母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和慕言回来了我也很高兴,不过,我都十年来年没看到小夜了,你们俩时常能见到,不一样嘛。」

「也是,温慕言也挺喜欢他这个发小的。」

温母又切了两个橙子,笑呵呵道:「他们俩小时候好着呢,整天形影不离的,一块糖都能掰两半分着吃,凌夜小时候长得漂亮,跟个女孩子似的,慕言特别照顾他,还说长大了要娶他呢。」

裴安河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果然,那么小就看上凌夜了,再一想刚才被温慕言没有说出口的话和纠结的表情,两人之间肯定有奸=情!

裴安河又试探道:「那凌夜怎么说的啊?」

温母道:「他也答应了啊,他还做饭给慕言吃。」温母说到这里笑的更欢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裴安河惊讶,「小孩子就会做饭啊?!」

「两人过家家嘛。」温母顿了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叹口气:「小夜移民要走的时候,慕言还很伤心呢,整整两天都没好好吃饭。」

两天,初中生正是发育身体的时候,能憋两天也很了不得了,看来是真的很伤心啊,裴安河摸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还说和凌夜之间没有关系,妈蛋,小时候都私定终身了,居然瞒着他!

十点一过,温母温父困得直打哈欠,好不容易几个人在两位老人走了之后才能散了,温慕言上楼洗澡,今天就在父母这里睡了,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裴安河正躺在他的床上懒洋洋的翻着一本相册。

「哟,你小时候还涂红嘴唇啊,这娇滴滴的样子太招人了。」

温慕言擦着头发坐在他身旁,一身香皂的清香扑了过来,裴安河抬头便看到两排结实饱满的腹肌挂着点点水珠,目光忍不住流连不止,温慕言伸手把相册扯过来看了一眼。

「晚会表演节目统一照的,都这样,你小时候不还穿过裙子跳舞来着吗,五十步笑百步。」

裴安河翻了一页,视线在某一处停了下来,突然指着一张照片道:「这是凌夜吧。」

温慕言点点头,照片上,温慕言和凌夜两个小萝卜头拉着手挨靠在一起,傻乎乎的冲着镜头笑着,裴安河扯扯嘴角,有些不爽。

他合上相册,盘腿坐起来,「我听伯母说,你小时候说过要娶凌夜是吗?」

「我说过吗?!我不记得了,小时候的事早忘了。」温慕言真不记得了。

裴安河眯了眯眼睛,啧了一声,「我还听说某人因为凌夜走了,两天都没吃饭,伤心欲绝的恨不得追过去。」

温慕言意味深长的看着裴安河,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挑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安河凑近盯住温慕言的眼睛,「你喜欢过凌夜对吧,说不定现在心里还惦记着。」

温慕言果断道:「没有。」

裴安河嘿嘿笑两声,突然扑上去将温慕言压在了身下,为了防止温慕言逃脱,手臂一横,抵住了身下人的脖子,两人鼻尖碰着鼻尖,呼吸都喷在了对方脸上,裴安河闻着男人身上清爽的味道,更加逼近了一份,磨蹭着他光滑直挺的鼻梁,笑呵呵的开口道:「回答这么快心虚了吧,跟我说实话,凌夜是你初恋吧?」

两个大男人暗中较劲,互不相让,强烈的征服欲侵袭开来,都试图征服对方将人压在身下,温慕言表地面上不急不缓,也在暗中蓄力。

温慕言笑道:「第一,凌夜是谁的白月光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的,第二,我跟凌夜从出生开始到现在没有发生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关系,娶他?他敢嫁我也不敢娶,另外,我记得凌夜走的时候我正好胃不舒服,那天晚上我们俩吃火锅吃撑了,吐了一晚上,凌夜差点没赶上第二天的飞机,初恋?!呵呵」

裴安河心里刚有一点爽,看温慕言暧昧的样子,又蹙起眉头,「怎么,你谈——!」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温慕言瞅准时间,挣脱出一只手来到裴安河的腰眼上,趁他不注意狠狠地挠了起来,痒的裴安河嗷嗷直叫,打滚笑的直不起身,翻身想躲,被温慕言一下子推倒在床,大床被撞得直颤悠。

温慕言将他四肢压住,裴安河胸膛剧烈起伏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温慕言拍拍他的脸,「说起初恋,我是有那么一个。」

裴安河止住笑意,一瞬不瞬的看着温慕言,「谁?!」

温慕言捏住裴安河的脸,眼里全是裴安河的影子,嘴里热烫的呼吸喷在身下人的脸上,「你说呢?!」

说罢便狠狠地堵上了裴安河的嘴,裴安河愣了一下,接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刚想发力占据主导地位,便听门被敲响,温母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慕言,我给你温了牛奶。」

说着便要推门进来,两人手忙脚乱的跳下床,裴安河光着脚闪身进了衣帽间。

113.番外之受方优先(温裴) 强强对决(二十六)

裴安河光脚闪进衣帽间,温慕言压低声音道:「手机!」

裴安河转身灵活接住,接着唰的一声把门拉上,温慕言在温母推开门的一刹那将裴安河的拖鞋踢到了床底,看着裴安河躲好了,捡起毛巾装作擦头发,「妈,还没睡啊?」

温母手里拿着杯牛奶,「给你们温了牛奶,我去安河那屋怎么没人啊?」

温慕言面不改色道:「可能跑出去接电话了,您不用管他,还能丢了不成。」

裴安河躲在门后,闻言切了一声,接什么电话啊,我不正在这和你半夜偷偷摸摸‘私会’吗,正正经经的谈恋爱,却搞得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似的,话说回来,如果不躲起来的话,温母这么精明,肯定会看出点什么吧。

透过门上的一点缝隙看过去,看见温慕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舌头将上唇的奶沫舔干净,裴安河看着看着脑子里联想到了某些邪恶的东西,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温母又随口嘱咐了两句,刚转身要走,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听声音是从衣帽间那里传来的,温母也没在意,只嘀咕了一句:这么晚了还不消停,眼神随意一扫,在床头柜上又看见了一部手机,正是温慕言用的那一部。

儿子手机不少,但是平常随身使用的也就一部黑色的,温母看了一眼衣帽间,铃声刚响了没几秒就停了,随口道:「怎么不接啊?」

温慕言浑不在意道:「等会再打回去就行了。」

温母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拿着杯子便走了。

门里裴安河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直接关机,抚着胸口,刚才差点把他吓死,伸着耳朵小心听着门外的声音,老太太好像没有发现不对劲,和温慕言聊了两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裴安河拉开门,左右看了看舒了口气,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响的真是时候差点把我吓死了,万一要是被你妈发现我在里面,咱俩的奸=情肯定就暴露了!」

温慕言将门锁了,转身挑眉看他,「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你怕什么。」

「我不怕啊,是觉得刺激,被未来丈母娘捉=奸在床什么的,想想就好羞耻啊哈哈哈。」裴安河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一点羞耻的样子,反而相当兴奋,眯着眼睛神色挑逗,舔了舔嘴唇,「牛奶好喝吗?」

温慕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步步逼近,靠近床边的时候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裴安河好整以暇的躺着,看着温慕言覆上来,嘴角慢慢的勾起,在裴安河万分期待的时候,温慕言捡起了床上的相册,啪的一声拍在他大腿上,「回你自己房里睡。」

裴安河没有得到满足,躺在床上不动弹,「为什么?!」

「现在在家里你最好低调点,万一明天早晨起来我妈再去找你怎么办?」

「那我早晨早一点回房呗,只要不被她发现不就行了,干嘛这么小心翼翼的,搞得我们俩像在偷青似的。」

「那你有本事自己去告诉他们你和我搞上了,已经做好准备做他们的大儿媳了,我绝对不拦着你。」

「你怎么不去?!」

「受方优先。」

裴安河翻个白眼,翻身坐起来,烦躁的扒了扒头,「不行,今天不做点什么我心里面火气消不下去,都是男人,你憋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不好受吧,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解决解决?」

温慕言当然懂他讲的意思,两头野兽,以前花花草草上赶着倒贴,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的身体,现在两人在一起后,都很自觉的和以前的情=人断干净了关系,身体一直处在金玉状态,积了不少‘火气’。

温慕言看着裴安河,「在家里你想怎么解决?」

肯定不能乱来,两个人的第一次总不能委屈自己,在家里那么多双耳朵,一激动起来肯定把持不住,万一弄出点动静被听见了岂不是要尴尬死。

两人目光微微发热,裴安河握住温慕言手腕,「不能吃大餐那来点甜点总可以吧。」

早晨五点,天还没亮,温慕言的房门悄无声息地被推开,探出来一颗脑袋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人松了口气。

裴安河显然还没有睡醒,睡衣领敞开,小麦色的皮肤上有些斑驳的红痕,他打了个哈欠,抱怨道:「干嘛这么早叫我起来啊,你家管家还没有起床呢。」

温慕言披着晨衣,越过他的肩头向外看了一眼,推了裴安河一把,「他现在肯定起床了,可能在下面准备早点呢,你抓紧时间回房还能睡个回笼觉。」

昨天晚上两人磨蹭了大半夜,总算舒爽了不少,洗了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裴安河虽然哈欠连天但是脸色不错,笑呵呵的在温慕言屁股上拍了一把,「那爷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说罢在温慕言唇上亲了一口,被温慕言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欢快的向自己的房间小跑了过去,刚转过个弯,温家的老管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裴安河眼前。

裴安河吓得差点跳起来,走廊里静悄悄的,这么个大活人突然悄无声息的冒出来,惊得他一身冷汗啊。

「裴先生,这么早就起床了?」温家这位老管家和蔼可亲,斯文有礼,脸上总是笑眯眯的,戴着一副圆片眼镜,看着捂着小心脏的裴安河,笑得愈发亲切。

裴安河哈哈干笑了两声,扭头去看温慕言,没想到温慕言房门关得紧紧的,完全没有搭救他的意思,这是要让他自生自灭了。

「我,我有点饿了,想去找点吃的。」

「早点还没有做好,裴先生要是实在受不住,先吃点蛋糕垫一点吧,马上就要开饭了。」

裴安河摆手,「那什么,不用了,我现在又困了,先回去睡一觉再和大家一起吃早饭吧。」他摸摸鼻子,「那您忙,我先回房了。」

老管家点点头,笑着道:「我会在吃饭的时候叫醒您的,哦对了,睡觉记得关好窗户,您卧室的药箱里应该有止痒消肿的药膏,这个时候也有不少咬人的蚊虫的。」

裴安河含糊的点了点头,老管家看他没当回事,还是稀里糊涂的,体贴的点了点自己的脖颈锁骨,「这里。」

裴安河唰的一下捂住自己的衣领,立刻明白过来了,厚着脸皮干笑了两声,顶着管家慈爱的目光小跑着回了卧室,一关上门蹙眉想了想,又哈哈笑了起来,他这里可不是被蚊虫咬的,是被你们大少爷啃得,嘶——裴安河摸了摸,都啃破皮了!不过,温慕言身上比他好不到哪去,呵,要消肿也是你们温大少先来啊,我裴天王下嘴可是从来不留情滴!

早晨吃饭的时候,裴安河衬衫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温慕言也一样,两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安静静吃饭,一旁的温母和温父交换了一个眼神,温母见裴安河碗里的粥见底了,又给他盛了一碗,和蔼的笑道:「多吃点,粥里我多加了一点皮蛋。」

裴安河受宠若惊,老太太今天态度有些不对劲啊,昨天不是还一门心思放在凌夜身上吗,今天老往他身上看,难道经过昨晚的滋润,他又变得更帅了?!

裴安河美滋滋的边想边吃,别说他还真有点饿了,在温母温父笑意盈盈的目光下,吃了一笼包子,各种粥点,最后一个包子实在吃不完了,抬起筷子就放在了温慕言碗里。

温母神色一动,和默不作声的温父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

裴安河这个动作做的太自然了,想都没想,温慕言夹起来就塞进了嘴里,动作流畅,一点不嫌弃,以前他们也这样,吃不完的就扔给对方了,但是现在被温家两老这么注视着,裴安河纵使脸皮厚也有些撑不住了,笑呵呵的夹起一个包子放在凌夜碗里,「这个包子可好吃了,你也尝尝。」

凌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梢,意味深长的看了裴安河一眼,最后还是很给面子的咬了一口。

一顿早饭吃完,裴安河总算松了口气,他和温慕言等会直接去公司,凌夜去车库里挑了一辆车子,待在中海的这段时间这就是他的代步工具了,本来温家想给他配个司机的,凌夜好说歹说总算让温母收回了这个主意,他找了辆跑车就是想自己爽爽的,别人开还有什么意思。

把人送走后,温父温母看着两辆车子在拐角处消失后,温母道:「我跟你说,这事啊*不离十了。」

温父蹙眉,「你别听风就是雨的,他们俩本来就挺要好的,也许只是单纯的兄弟情呢?」

温母哼笑,「有这样的兄弟情?我看他们根本就是两个谈恋爱的小情侣,昨天晚上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虽说以前也是那样黏黏糊糊的,但是这次明显不一样,那一举一动,就像是有个丝线缠着一样,他们看彼此的时候眼里就没有别人了。」

温父叹气,「都劝你不要看那么多电视剧了。」

温母瞪眼,「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昨天晚上我一进老大房间就觉得不对劲,安河肯定藏在衣帽间里,果不其然,刘伯早晨就碰见安河从慕言屋里出来了,脖子上那都是什么啊,肯定不是蚊虫咬的,我看就是老大的杰作。」

「没凭没据的——」

温母哼笑,「还要什么凭证啊,你看安河今天的饭量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温父显然没有跟上温母的速度,不解道:「说明什么问题啊?」

「累的呗!体力消耗那么大,你说他俩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温父瞪大眼睛,也渐渐明白过来了,这么一想,觉得老婆子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啊!老大谈恋爱了,真是又喜又……忧啊!

裴安河和温慕言一到公司,经纪人许哥过来了,去了裴安河单独的休息室里没找人,就知道肯定在温慕言的办公室里。

敲门进去发现裴安河果然在这里,正坐在办公桌上和温慕言说话。

「安河,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昨天给你打电话还给我挂断了。」

许哥打电话的时候裴安河正躲在温慕言的衣帽间里,出来的时候也忘了开机打过去,一门心思的想干点‘坏’事。

裴安河笑道:「没电了,怎么有什么急事吗?」

114番外之大新闻(裴温) 强强对决(二十七)

许哥叹口气,「事倒是不急,我昨天一接到消息就给你打电话,打一半就断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了,也不知道给我回个电话,很担心你知不知道。」

裴安河笑嘻嘻的拍拍许哥的肩膀,「还是许哥关心我,我一忙起来就给忘了,下次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了,到底什么事啊?」

「迈克尔的片子几个主演已经定下来了,下个星期拍定妆照,你准备一下我们过两天就动身,温总应该已经接到迈克尔发来的邮件了。」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温慕言已经把迈克尔发来的邮件看过了,手上快速简练的做出了回复,点头道:「好好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去做个全身按摩,好好放放松。」

裴安河道:「你也该做个按摩放松一下了,身上肌肉都变硬了。」

许哥听到这句话神情很微妙的看了一眼温慕言,他知道总裁和裴安河之间好的跟亲兄弟没两样,但是这话说的也太过亲昵了点,而且,两人的态度也很不对劲,总觉得比以前更亲密了,许哥摸摸下巴,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温慕言抬头想了想,「那就今晚吧,小许也一起去,哎对了,把石逸也一起叫上吧,他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呢?」

许哥道:「刚刚拍完一个运动装广告,这两天放假,应该和朋友出去玩了吧。」

温慕言点点头,「他是新人,你多照顾一下。」

许哥点头,这是肯定的,温总钦点的人物,他自然不遗余力的照顾到家,他原先是裴安河的专属经纪人,后来夏石逸一进公司,温总就把人分到他手底带着,用意不言而喻啊,谁不知道他是华帝的金牌经纪人,和裴天王共用一个经纪人,公司的目的就是要把他捧红,而且是必须要红!

裴安河面无表情的扯了下嘴角,夏石逸这个臭小子真是什么好事都有他。

当晚三个人就开车去了一处温泉会所,夏石逸直到半个小时后才匆匆赶到,带着口罩和帽子,遮遮掩掩的,裴安河懒得理他,倒也没有发现夏石逸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茶。

温慕言对夏石逸道:「怎么这么晚才过来,路上堵车了?」

夏石逸摘下口罩,侧脸打量着周围,「没有,去办了点私事耽搁了。」

温慕言一眼就看出他有些不对劲,抿了口茶水,眯眼微微眯起来,「你嘴角怎么了?」

夏石逸抬手捂住嘴角,干笑两声,敷衍道:「不小心撞得,没什么大事。」

裴安河闻言扭头去看他,明亮的灯光下,夏石逸嘴角的伤痕无处遁形,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拳头揍得,看样子虽然只是擦破了点皮,但是下手的人肯定用了点力气,这一拳挨的不轻啊。

温慕言微微蹙眉,「怎么这么不小心,下个星期就要拍定妆照,你就拿这张脸去见迈克尔?」

夏石逸厚着脸皮笑起来,「我会注意的老板,这次真的是意外,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这时裴安河突然嗤笑一声,「撞得可真是地方,迈克尔要是看见你这幅样子一定很喜欢。」

这句反话有耳朵的都听得出来,气氛一时有些僵,经纪人许哥及时的出来打破尴尬,笑着对夏石逸道:「石逸,走吧,我带你去上点药,千万不能留下痕迹,你也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看着夏石逸走远,裴安河优哉游哉的喝了口茶,温慕言叹口气,没有多说什么,站起来道:「给你按摩的老师傅今天不在,他们给你换了个刚来的新人,你先试试看怎么样。」

裴安河大感失望,「别人我不习惯。」

「那也没办法,不过说是新人,也是别的地方挖过来的好手,手艺肯定不差的。」

裴安河无奈之下也只能接受,想了想,笑呵呵的撞了撞温慕言,挑眉道:「要不你给我按吧,我的身体你肯定比谁都了解。」

两个人身形相当,裴安河穿的比较休闲,温慕言则是一身衬衫西裤,两人并肩走在一起,时不时的扭头交谈,即使没有做什么暧昧的动作,也能让人感觉到一种令人无法插足的亲密。

许哥领着夏石逸去上药,嘴角的伤没有什么大碍,贴个创可贴就解决了,许哥问了半天原因,也被夏石逸含混的糊弄过去了,许哥看他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去问,嘱咐了两句,还告诉他别跟裴安河计较,夏石逸也点头答应了,他当然不会跟裴安河计较,毕竟也是自己的未来大舅子,而且,如果裴安河真的不待见他,直接就选择无视了,既然这么说,多少也是存了一丝关心的。

嘶——夏石逸蹙眉碰了碰嘴角,真疼,小宴怎么就忍得下心下重手呢,这一拳打得连眼都没眨,唉,夏石逸叹口气,自己的追妻之路困难重重啊。

果然被温慕言说对了,虽然是新手,但是手法非常老道,按得裴安河舒服的直哼哼,浑身骨头都散了,享受的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变成朵云彩飘荡在天空上,爽的忘乎所以。

温慕言翻个白眼,旁边的裴安河一脸舒爽,嘴里时不时的溢出一两声口申口令,传到他耳朵里激起一阵阵电流,心中悸动不已,温慕言实在忍不住了,闷声道:「你能不能闭上嘴,叫的这么销=魂,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压了。」

裴安河闭着眼睛哼笑了两声,「嗯,啊,我舒服叫两声怎么了,来这不就是为了放松嘛,管,嗯,那么多,师傅,肩膀再用点力,唉对对,就是那里,真舒~服~」

温慕言被气笑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管他,爱叫就叫吧,练练嗓子也好,这么有做受的自觉,以后在床上也省了不少麻烦。

两个人一晚上过得无比舒坦,第二天早上起来,一个个容光焕发,身轻如燕,夏石逸嘴角的伤看起来也不那么吓人,化化妆应该就能遮掩住了,温慕言开车把许哥和夏石逸送到公司之后,和裴安河回了家,今天晚上裴安河要参加一个生日宴会,助理已经把礼服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