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1)

,容瑾还有过幻想。

她想,既然自己的灵魂落到了胖容瑾身上,会不会胖容瑾变成了自己,以她的身份继续活着。

如今看来,不过都是奢望,她的身体,已经化为一坛骨灰,长眠在此。

受到巨大冲击的容瑾无力倒在公墓前,原来对这个世界而言,她早已是一个死人。

那现在她这样半人半鬼的算什么?难道还要借用别人的身体继续活着?

一时间,无数的恐惧与矛盾从心里爆发出来。

万一有一天胖容瑾的灵魂回来了,她是不是就要离开“寄宿”的身体,永远变成一丝游魂?

真的有那一天,她是否有勇气将身体还给原来的主人,安心魂归?

容瑾无力趴在墓碑前,忽然注意到刚才一直没留意的一束白sè菊花。

看凋谢程度,这束花摆在这里应该不超过一周。

她没有亲人,唯一的朋友在国外念书还没回来,这会是谁送的?

第23章 我很想你

第23章我很想你

容瑾发现花束上面有一张白sè卡纸,她将卡纸取下来。

上面的字迹,容瑾一看便觉一阵穿心之痛。

竟然是司天逸,她无数次梦中出现的,心里最爱,如今却被yīn阳相隔的男人。

卡纸上写着:小谨,我很想你。——逸

简单的七个字,却让容瑾瞬间泪如雨下。

她将卡纸捧在手心里,如珍宝一般紧紧贴在xiōng前。

“天逸,等我。”擦干眼泪,容瑾从地上站起来。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容瑾只知道,此时此刻,她想跟司天逸在一起。

接下来三天,容瑾去过司天逸的家,他们以前的学校,还有他以前的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都是不知去向。

而容瑾身上的钱也快要花完,出来的时候就只带了两千块钱,路费、生活开销,加上住小旅馆的钱,现实的窘境已经不允许她继续任性。

若是想去找工作,她没有身份证,没有学历证明,会很困难。

最后,容瑾还是在一家咖啡厅找到了一个服务员的工作。

无论如何,她总算是留在丰城了。

只要在这里,总会找到司天逸的。

在咖啡厅工作了半个月,因为容瑾是三无人员,所以在店里总是受人欺负。

依着她以前的脾气,断然是受不了的,但是她知道,离开这里,她很有可能无处可去。

容瑾不断忍让,换来却的是变本加厉的欺负。

这天,她帮客人端完咖啡,拿着托盘正准备回前台。

一个穿清洁服的中年女人拦住她的去路。

容瑾绕开,中年女人又堵住她,“喂,胖子,刚才客人在卫生间吐了,你去清理一下。”

“这是你的工作。”容瑾回了一句。

中年女人脸sè突变,一把将容瑾推倒在地,容瑾手中的咖啡托盘跌出去很远,在安静的环境里发出很大声响,所有客人都转过头看向这边。

“你一个没文化的黑户还敢在我面前叫嚣,谁给你的胆子?”

容瑾默不作声的从地上站起来,准备去捡托盘。

中年女人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朝她脸上挥来。

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反抗,丢了这份工作,就失去了找到司天逸的希望。

容瑾缩着脖子,闭上眼睛,准备挨这一下。

过了很久都没感受到疼痛,容瑾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中年女人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一个黑衣男人。

高高挥起的那只手,被对方攥停在半空。

之后,又有四五个穿制服戴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竟是——滕景风。

容瑾怎么都不会想到,她这辈子居然还会再见到这个男人。

而且,会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泰禾的实力究竟有多qiáng,竟会如此迅速找到一千多公里之外的丰城?

而且,她并没有使用过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滕景风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找到她的?

滕景风一身帅气的深灰sè手工高订西装,白sè衬衣上一条细长的黑sè绸缎质地领带,上面装饰着点缀蓝宝石的银sè领带夹。

刚一进来,便吸引了咖啡厅所有女顾客的注意。

滕景风走到容瑾面前,表情并无半点异样。

看了看那个被保镖攥着手腕的中年女人,还似是惋惜的叹了口气,“我好像来早了。”

第24章 你好像忘记了我的警告

第24章你好像忘记了我的警告

容瑾呵呵了。

他不是来得早,是根本就不该来。

离开滕家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这辈子再也不会跟这个渣男扯上半点关系。

没想到还是yīn魂不散。

滕景风上下打量了容瑾一眼,眼底流泻着嘲讽。

那个敢跟他名城第一贵少较劲的女人,竟然穿着女仆装在咖啡厅里当服务员,这算不算现世报?

“我又没让你来。”容瑾可以对任何人委曲求全,但对滕景风,永远不可能。

“如果不是爷爷回来追问你的下落,你当我愿意管你的闲事?”滕景风凑近了她,距离近得叫旁人看着都觉得暧昧。

想到那个老人,容瑾心里还是有一丝歉意的。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老爷子待她极好,比亲人还要亲,她不告而别,想必老人应该很难过吧?

“爷爷……怎么样了?”虽然不想搭理滕景风,但现在对老爷子的担心已经超过了对滕景风的厌恶。

“托你的福,回来十天,进了两次急诊。”

“什么?!”容瑾手指交缠,很有负罪感。

滕景风嘴角忽然挑起一抹肆意的笑,容瑾看了却只觉脊背发凉。

“滕、滕景风,你想干什么?”容瑾连连后退。

滕景风追着她的脚步,将她bī至客座沙发,容瑾跌坐在沙发上,滕景风单手抵住沙发背,与容瑾近距离四目相对。

“你好像忘记了我的警告。”滕景风眼神挪到了容瑾的脖子。

容瑾下意识地捂住自己曾经受伤的地方,那个伤口是怎么来的,她记忆犹新。

滕景风的话言犹在耳:就算我不爱你,不要你,只要婚姻还在,你就是我滕景风的女人。

当初滕景风这么说,也完全是为了爷爷,因为祖辈的历史渊源,爷爷与容家有过约定,容家的大女儿,一定会嫁给滕家的长子嫡孙。

所以,就算滕景风再怎么不愿意,为了那个承诺,他们也必须被绑在一起。

除非容瑾自己反悔,否则滕景风这辈子户口本上只会有容瑾这一个女人。

“少夫人,老爷很担心您,请跟景少回去。”几个保镖同时开口,声音响彻整个咖啡厅。

“少夫人”三个字传入众人耳中,在21世纪还保有这样的叫法,必然是历史悠久的豪门大户。

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