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国去的吗?而且你条件这么好,嫁到一个厨子家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妈自然就帮着你爸把容瑾嫁给过去了,谁知道对方竟是名城最大的餐饮世家——泰禾集团。”

容雨晴一脸不满,“你就不会先tiáo查一下?”

“怎么tiáo查?你爸天天就知道喝酒,什么事情一问三不知,连自己老婆死在外面都不知道,大女儿跑了也没能力去找回来。”

容雨晴还是满眼的不甘心:“要是当初被送进滕家的是我,现在哪里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地去求滕家,看在容瑾的面上给我们钱。”

容夫人忽然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如果你嫁给景少,我就是他当之无愧的丈母娘,要多少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容雨晴眼睛一亮,“妈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容夫人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十八岁年纪,正是青春年少,养得也是出水芙蓉一般,比那个胖子不知好看多少倍。

滕景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有钱有势的泰禾集团太子爷,怎么甘心每天睡在那种丑女人身边。

容雨晴也是容家的女儿,滕景风要娶她,也说得过去。

“过阵子等这事儿过去,你就以探望姐姐的名义,住到滕家去。”

容雨晴心领神会,却也有所顾虑,“妈,那我还高考吗?”

“考什么,嫁给泰禾集团总裁的机会不比你上个好大学重要?聪明的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养着的,就算你考到全世界最好的大学,出来还不是得找工作养活自己?与其如此,还不如把心思都花在滕景风身上。”

想到泰和集团少nǎinǎi的位置,容雨晴红着脸点点头。

容夫人回想起今天在容瑾那里受的气,又看了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心底冷哼一声。

小贱人,穿上华服就以为自己是凤凰了?扒下那层皮,你还是只麻雀!

……

滕景风趴在床上,医生正在帮他换药。

今天在前厅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容瑾这个女人真是愈发有意思了,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滕景风依稀听到容夫人提到了“姐姐”这种字眼,还特别qiángtiáo了“现在的容家长女”。

莫非容家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

老爷子就是太好说话,当初容瑾父亲拿着婚书过来,又递了容瑾的资料,老爷子就做主把容瑾娶进门。

但是按照约定,必须是双方的长子长女婚配才算完成婚约。

如果容瑾真的不是容家长女,那……

虽然可能会换一个妻子,不过,总比这个每天气得他肝疼的好。

……

这种豪门少nǎinǎi的日子容瑾还是有点不太习惯,以前她做美食杂志的时候喜欢自己钻研美食,现在日子过得百无聊赖,又重新拾起以前的兴趣。

老爷子也很支持她这项爱好,差佣人买了很多书给她,也给她弄了很多世界上不同国家生产的tiáo料给她,帮她增长见识。

这天,趁着容瑾在厨房研究,老爷子进了滕景风房间。

“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考虑让我抱个重孙?”

滕景风猛一抬头,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第35章 景少,你需要吗?

滕景风的第一反应是,容瑾又跟爷爷说了什么?

他养伤这段时间,容瑾经常做不同的东西给爷爷送去,把老爷子哄得喜笑颜开的。

谁知道她是不是借机又向老爷子进了什么谗言。

“下周我住在公司不回来。上次你跟小谨同房,到现在还没消息。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吩咐江恒帮你准备影碟。”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像是在跟滕景风讨论一件很平常的家务事。

滕景风浑身僵硬,差点没把伤口给崩裂开。

爷爷,你是不是懂的太多了……

三天后,老爷子果然如人间蒸发一样,找不见人,家里除了管家佣人,就剩下滕景风和容瑾。

老爷子消失的头天晚上,滕景风正坐在房间书桌前整理材料。

江恒从门口探出个头来,“景少,老爷子吩咐我给您准备的东西,现在需要吗?”

“滚!出!去!”滕景风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炸裂。

此时还不知发生何事的容瑾正在自己房间里捯饬她的一堆tiáo料。

老爷子消失的第二天晚上,江恒又出现在滕景风房门口,“景少,您真的不需要吗?”

滕景风气急,cào着文件袋直接砸在门上,“滚出去!”

第三天晚上,江恒收到老爷子的信息,再一次去滕景风房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

“家法事件”之后,江恒断定景少不可能是出去了,所以,他现在只会在一个地方。

蹑手蹑脚地上楼,果然听到少夫人的房间里有动静。

江恒露出一抹意会的笑容,拿出手机给老爷子发短信:老爷,计划成功。

容瑾的贴身女佣已经帮她计算过日子,这几天正好,要是容瑾再怀不上……

老爷子很快便回:告诉他,这次小谨再怀不上,我会帮他预约名城最好的男科医院。

容瑾房间。

滕景风推门进去的时候,容瑾被吓了一跳。

“谁让你进来的?”

滕景风脸上嫌恶尽显,“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出去。”容瑾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用棱角对着滕景风。

滕景风只当她是欲擒故纵,直接上前将容瑾按在墙上,湿热的吻落在她脖子上。

容瑾拿手里的书砸他肩膀,滕景风无动于衷,嘴chún的力道更劲,容瑾只觉得脖子都要被咬破了。

“滕景风!你个流氓,放开我!”她手脚并用地反抗。

“你装什么?不是跟爷爷告状我不肯跟你亲近吗?怎么,现在得偿所愿,还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滕景风的眼神丝毫夫妻亲热时的温柔,反而全是冷酷与残bào。

吻细细密密落在脖子上,容瑾的上衣已经被扯开,xiōng前一大片肌肤全部bào露在空气中。

qiáng烈的羞耻感让容瑾再次陷入噩梦。

她的手不停乱抓,直到摸到壁柜上一个玻璃瓶。

也不知道是什么,容瑾拿在手里一扬,胡椒粉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咳咳……”qiáng烈的刺激让滕景风不得不住手,捂住了口鼻。

容瑾拿着胡椒粉瓶对着滕景风。

滕景风的眼睛里沾了胡椒粉,完全睁不开,跌撞着转身往外走。

此时,江恒正趴在外头听墙角。

刚才那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度让江恒以为自己任务完成。

可当他看到景少十分狼狈地从少夫人房间里“逃窜”出来,便知道今天晚上又没戏可唱了。

“景少,您这是怎么了?”江恒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