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帝问起来也有话答,这桩差事办好了名利双收,可得把握住了。

“主要原料是用了牛粪,喏。” 阿渔随手一指。

赵琮等人下意识回头,就见上面梯田里的老黄牛慢悠悠地自发犁着地,两个指挥的人都没有。

四皇子笑:“这牛可真自觉。”

“老牛通人性。”阿渔:“牛粪可以改善土壤,还能”

“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八皇子看着靠过来的脏兮兮的黄牛,皱着眉头往后面退了几步,忽见那头牛肥pì股一撅,喷出一大坨黄褐sè糊状物。

八皇子骇然欲躲,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睁睁看着那坨牛屎迎面砸到头上,糊了一脸。

空气突然安静。

“呸,噗,呸,噗,呸”惯来冷静自持的八皇子跳着脚,疯狂吐口水。

阿渔绷着嘴角努力不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目瞪口呆的四皇子,旋即爆笑出声,笑得前俯后仰:“八八弟”笑得话都说不出来。

阿渔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破了功,笑得双肩发颤。

赵琮不愧是太子,除一开始抽了抽嘴角,很快就控制住脸部表情,吩咐侍卫,赶紧递水递手帕。

狼狈不堪的八皇子狂漱口,只觉得满嘴恶臭,甚至觉得自己无意中吞咽了牛屎,再听四皇子笑得东倒西歪不得不借着侍卫站稳,两只眼里燃起火苗。

四皇子不想笑得这么招人恨的,但是他真的忍不住啊。活了二十三年,才知道除了狗血淋头外,还有牛屎淋头,尤其倒霉催的还是素来爱装的老八,让他如何不幸灾乐祸。

笑就笑了,老八母妃是妃,他母妃也是妃,还比宸妃资历深。自己还是哥哥,老八还能把他怎么样不成。

四皇子笑得肆无忌惮,笑得肚子疼。直到赵琮说了一声,他才收敛了些,只一张脸憋得通红。

赵琮命人赶紧带八皇子下去梳洗更衣。

八皇子压了压火,咬牙告了一声罪离开,脚步又大又急,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滋味。

等人走远了,四皇子又开始丧心病狂地笑,扶着腰喘着气说:“老八这是什么运气?”

赵琮不着痕地掠一眼笑容克制的阿渔,直觉和她有关系。他见过她如何安抚受惊狂躁的马匹,也偶然见过她和其他动物互动,彷佛能和动物沟通。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匪夷所思,有些人的确招动物喜欢。但是沟通,命令一头耕牛淋特定的人一头屎?似乎过于天方夜谭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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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千金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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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失敬,八皇子第一次来,就出了这么个意外。” 阿渔彷佛很是不好意思。

心情美的四皇子乐呵呵摆手:“意外,意外,谁能想得到。”乐死人了,老八肯定是缺德事干多了,多的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才派这头牛略施薄惩。四皇子满眼怜爱地看着淡定地自如地犁地老黄牛,觉得有必要替它宣传宣传丰功伟绩。

阿渔似乎还有些不安,看看太子,再看看四皇子:“八皇子会不会怪罪这头牛?”

太子含笑道:“怎么会,八弟心xiōng宽广,岂会和一头牛一般见识。何况律法明文规定,除老弱病残,任何人都不得无故宰杀耕牛。”

阿渔便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心里乐开了花。

八皇子肯定恨不得宰了这头胆敢以下犯上的牛,但是耕牛作为特等保护动物,等闲不得宰杀,还是因为这种搞笑的理由。又有太子和四皇子在,但凡要点脸的,都不可能跟一头畜生计较。让他恶心她,她恶心死他。

把全身搓得红彤彤,头发都搓毛躁了,八皇子还是觉得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他还觉得伺候的下人都在嘲笑他,一阵俊脸yīn沉地能滴水。

坐在浴桶内的八皇子捏紧拳头,骨节相错,咯咯作响,额头上手背上青筋鼓胀。

有生以来,他从未这般狼狈不堪过。眼前掠过在场的每一张脸,八皇子后槽牙咬紧。

内侍觑着他yīn沉的脸,吓得腿肚子打颤,小心翼翼地提议,打杀了那头胆敢犯上的恶牛。

八皇子脸颊抽搐:“你想让所有人都嘲笑我心xiōng狭窄,和一头畜生一般见识吗?”

若是个人,还能治一个不敬之罪。可那是一头牛,跟条畜生计较,只会降低自己身份。

内侍重重甩了自己一个巴掌:“主子恕罪,奴婢愚钝。”

“滚出去!”八皇子喝了一声,看见这蠢奴才就一肚子火。

内侍连滚带爬地退下。

八皇子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和这个地方八字不合,或者说和萧雅瑜犯冲。遇上她,自己这边的人就要倒霉。

八皇子焕然一新地回来,阿渔等人神情如常,犹如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八皇子却犹如芒刺在背,觉得他们在心底嘲笑自己。

不中也不远矣。

好不容易熬到离开,八皇子找了个借口与太子和四皇子分开。

四皇子乐不可支:“老八这是躲羞呢,真是个薄脸皮,哥哥们还会笑话他不成!”

赵琮笑笑:“四弟适可而止,别把八弟惹急了。”

四皇子口中应好,心中道,太子也是个能装的,不定心里多高兴,可愣是憋得密不透风,怪不得人家能当太子。

兄弟俩换了个话题,慢悠悠回城。

另一厢,八皇子绕了几个圈,确认身后没有尾巴之后,进了西城一座不起眼的二进宅子里。

瞥见墙头蹲了几只野猫,八皇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让人赶走。

似乎察觉到不受欢迎,猫咪们懒洋洋地叫了几声,灵活地消失在视野内。

八皇子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墙头,觉得心情好了些,随着越靠近后宅,心情越好,脚步也轻快起来。

萧雅珺正在书房内作画,听到开门的动静,抬眼。

八皇子满面笑容地跨进屋,梧桐冲面露欣喜的萧雅珺暧昧一笑,识趣地合上书房的门,门神一样杵在门口。

“在画什么?”八皇子拥住迎上来的萧雅珺,带着她走向书桌。

萧雅珺低声道:“信手涂鸦罢了,打发打发时间。”

八皇子脚步一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也想不到雅珺又回到了京城,只是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不得不委屈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委屈你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