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1 / 1)

直跟她在一起。”程央年说:“而且,小偕她也喜欢我啊,今天下午你不是也看见了吗?”

姜幸狼狈而逃,他那时就不敌程央年。

从此,程央年这三个字就成了他心里的一个刺。

却没想到,走了大半个地球,却在这一端重逢。

姜幸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程央年眼里的惊喜和爱意,他一如既往的保持他的温柔笑意,上前对姜偕说:“小偕,好久不见。”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日,蝉鸣里,绿荫下,临窗的书桌边亲吻的少男少女,甜蜜的华夫饼里的糖霜。

姜幸在一瞬间如坠地狱。

带着浓厚西洋古典风的大盏吊灯在夜里也将室内充斥的如同白昼,空调的暖风徐徐吹到沙发上那对以坐姿交叠的男女身旁。

自然,两人都是浑身赤裸,女人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脖颈,一个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玲珑有致的身体不住上下起伏,圆翘的蜜桃臀不停的耸动着,妩媚的脸上是被情欲萦绕的红晕。

姜幸见姜偕玩儿的开心,忍住想把她按在身下猛插的强烈冲动,捉住她的丰满的胸部揉捏,把那又软又弹的肉球捏成各种形状,红缨似的乳头挺翘着,他含到嘴里用舌头不住撩拨舔弄。

姜偕受了这刺激,长长的呻吟一声,断断续续的求:“啊再重一点啊”

闻言,姜幸自然也便不再客气,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又狠狠的放下来,铁杵似的男根重重的插进娇嫩泥泞的娇穴,两个人一同发出满足的呻吟。

几十次插入后,姜幸愈发觉得不满足,把姜偕一把按在沙发上,男根刚拔出,便带出一片淫液,湿哒哒的流满了整个腿根。

姜偕正在兴头上,现下只觉得空虚又难耐,好在姜幸也不忍心折磨她,只隔了几秒钟的时间,将她的腿以m型掰开,微微矮下身子,一个用力便重新插了进去,他下身马达似的不停插入,不是慢慢研磨,而在是拔出时只留下头部,接着便狠狠的整根插入。

姜偕被这激烈的动作撞得说不出话来,红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呻吟,有晶亮的唾液自嘴角流出。

姜幸一只手掐她左胸的乳头,一只手的大拇指绕着圈的研磨她早已充血胀满的阴蒂,看她在他身下被插的神迷离,心中方才觉得有些安稳。

“姐姐,舒不舒服,嗯?”姜幸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的让人能酥掉半边身子,更何况现下他又用淫荡的话语来刺激姜偕:“一定是舒服的把,你看你的淫水流了一沙发。”

姜偕在性事上向来大方不扭捏,她娇声夸他:“嗯~好舒服,小幸好棒,还要”

“真骚。”姜幸挺动的更用力,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感受着姜偕花穴一阵阵的紧咬不放,他被她吸得腰眼一阵发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姐姐也好棒,好会吸啊,姐姐的小穴一只咬着我不放,一定很喜欢我的肉棒。”姜幸的男根进出着花穴,把花穴塞的满满当当,抽插时激烈的研磨里边的软肉,猛然的撞倒凸起的一个点时,姜偕的呻吟声更加放肆。

姜幸便猛戳那地方,“这里吗?嗯,姐姐?”姜幸坏笑。

姜偕已经快到高潮,现下g点又被姜幸强烈撞击,没几下就被操尖叫着颤抖着身体泄了身,虽是满足了,可花穴仍在高潮的余韵下不停的抽搐,搅得姜幸爽的快上天,终于,在快速的操弄百十来下后也闷哼着将液给了她。

几个来回下来,姜偕已经累得只想睡觉,和姜幸一道清洗完毕后就懒洋洋的在床上躺着,姜幸却仍神振奋,一只胳膊放置在姜偕脖颈下,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

帮姜偕把额边的碎发拢到耳后,他痴迷的看她在性事后仍粉嘟嘟的脸,不时的低头吻她的唇角和耳垂,极尽缠绵的模样。

姜偕被他一番小动作闹得不耐烦,水眸半睁,迷迷糊糊的跟他说快睡觉,真的很困。

姜幸却没有睡意,他现在无时无刻不神紧绷,满脑子都是白天程央年对姜偕虎视眈眈的神情,包括当程央年看见他时,一副一点儿也不惊讶,甚至带了轻蔑和满不在乎。

一如当年,似乎他程央年对姜偕势在必得,而他姜幸,只是“弟弟”。

越这样想着,姜幸越是心慌和紧张,他拥抱姜偕的手越加紧,姜偕觉得不舒服,嘟囔着叫他松开手。

他有些魔障的,凑到耳边问她:“姐姐,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姜偕应付似的嗯了二声。

他又问:“只爱我一个吗?”

姜偕又应了一声。

奥斯陆沉寂的深夜里,一个中国男孩儿一夜无眠。

第二天,姜幸主动去找程央年。

在那间要出售的别墅里,程央年似乎早已料到姜幸的出现,对他的突然到访一点儿都不惊讶,他甚至准备了一些茶。

“nils带我们找到这间别墅,是你安排的?”姜幸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自己在程央年面前还像十年前那样脆弱不堪。

程央年何旧时并没什么不一样,他的气质甚至越发稳重,看着就像一个稳操胜券的常胜将军,他的脸上甚至瞧不出对姜幸的敌意。

他没有回答姜幸的话,反而说:“小偕她还这么喜欢奥斯陆吗?”

“什么?”姜幸已经被他带入陷阱。

程央年淡然的脸上出现了温柔笑意,他似乎陷入了美好回忆,感叹似的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说过将来要在奥斯陆定居一段时间,想感受这里的极昼极夜。”

姜幸的表情已经很不好,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程央年。

可程央年丝毫不怯,他目光坚定的看姜幸,反问他:“这间别墅的布局,她看了一眼就满意吧,因为我就是按照她当年的设想装修的。”

姜幸气息不稳,克制自己想打人的冲动,说:“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她抛弃了,就像其他人一样,程央年,你记住,你在她那儿和别人没有什么区别。”

“是啊。”程央年坦然承认,他目光如炬的看向姜幸,说:“可是姜幸,她为什么放弃我,你不清楚原因吗?”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最清楚,当年要不是你从中作祟,现在站在小偕身边的人,无论是谁,都永远不可能是你!”

姜幸愈加心慌,他不确定程央年是否知道当年的事,被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