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萧谦墨有旧爱?

女人关注的重点,永远是这些在男人眼里无关紧要的措辞。

萧谦墨押了口茶,手中的象棋往前一步,吃掉韩越琛的一个炮。

我才惊觉这象棋是半透明的,象牙白,上面的字雕刻得jīng致,鬼斧神工。

玉石材质。

刚落座的韩越琛闷笑一下,摇摇头认输。

“找她来,有事和你哥商量!”萧谦墨押了口茶,抬眼看着韩越琛。

他点点头,拍了拍韩梦轩的后脑勺:“上楼去!”

“什么嘛!”韩梦轩嘴里嘟囔,但还是起身往楼上走去。

顺眼打量了一下这大厅,很适合年轻人,没有一丁点儿陈腐气息,很多细节都彰显着活力。

以暖sètiáo为主,并且暖黄居多。

刚才关门的佣人过来端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然后走开。

“是不是可以谈正事了?”我收回视线,看向萧谦墨,“墨爷这么大费周章让我过来,不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坐在萧谦墨旁边,虽然隔了一些距离,但也不算远,他身上沁我心脾的味道,比茶香更甚。

“韩老板对玉石很有研究,叫你来,向他讨教。”萧谦墨语气轻松。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用的象棋都是玉石材质的。

敢情是个玉石大亨。

萧谦墨上次说过,要栽培我,呵……

其实他自己的段位,也高到我望尘莫及,何必叨扰别人。

韩越琛低笑,含着绿sè眸子的双眼微弯:“萧总,你这不是在折寿于我?好,先不提讨教的事,陈曼最近到处在找货,上次还登门到我这里,让我给她供货。”

提到陈曼,萧谦墨黑白分明的眸子往我身上看了一眼,我心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茶香弥漫口腔,冲淡了前几日金鱼的腥味。

此情此景,若是没有萧谦墨在,应该还是惬意的。

“陈曼不过是一艏破船,走不了多远!”萧谦墨不紧不慢,“今天让她过来,便是让你见见。我的人,带好!她看石头,天赋是有的,但一块璞玉,扔需要雕琢。”

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萧谦墨心中如此值钱。

“你我多年的交情,此事你说了便定下!”韩越琛开口。

我正喝着水,咽喉发痒,瞬间呛住。

杯子里滚烫的茶水直接洒出来,沾在手上,bī得我条件反射地把杯子一放,落在地毯上。

“小心!”韩越琛立即起身过来,同时招呼佣人。

出了丑,被烫的地方红肿。

佣人拿过来条裹着冰块的毛巾。

“谢谢!”低头,把毛巾放在烫伤的地方。

才发觉萧谦墨的裤腿被茶水沾湿。

“有没有事?”韩越琛皱着眉看我,“阿嫂,去取烫伤膏过来!”

“不必!”

“不必!”

我和萧谦墨同时出声,再次尴尬起来。

“我带她先离开,既然见了,之后的安排暂定。”萧谦墨站起来,也不管裤腿湿掉的地方。

我只能把毛巾还给阿嫂,并再次道谢。

“苏苏姑娘,果真是有涵养!不仅人美,也客气大方!”韩越琛看着我笑了一下。

是那种,合理切礼貌的笑。

萧谦墨直接揽过我的肩膀:“韩总客气,这女人浪的时候,你没见识过!尤其……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

第34章 领教得够多

该死!

连别人夸我,他都用这种方式来黑我!

呵,萧谦墨的腹黑,领教得够多。

“那好,我便不送了!萧总!”韩越琛礼貌地鞠躬,绿sè的眸子分外抢眼。

————

走出韩家大门,外面下着雪。

手上被烫伤的地方隐隐作痛,雪落在手上,冰凉。倒是可以缓解不少。

三步距离之外,老陈站在车旁,后座车门开着,等我们上去。

他什么时候来的?

车下还有雪,看样子刚到不久,时间掐得很准!

到了车上,还是那股熟悉的香料散发出来的淡淡气味。

也暖和不少。

“去最近的诊所!”萧谦墨朝老陈吩咐了一句。

老陈立即发动车子。

几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一家还没有大洋的诊所门口。

准确的说,店主正准备关门。

“烫伤膏两支!”萧谦墨冷着脸,并未看我。

老陈下车,走了过去。

“其实不用,刚才已经用毛巾……”

没机会说完整话,萧谦墨扫了我一眼。

看向窗外,老陈似乎一直在和店主沟通,但那店主一脸为难。

三分钟之后,店主依然无动于衷。

萧谦墨开门下车,走了过去。

他比店主和老陈都高,气势磅礴,仿佛是来自这雪夜里的国王。

雪,簌簌落在他墨蓝sè的风衣上,一触及化。

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店主脸sè瞬间变了,转身就进店,不多时,拿出几支烫伤膏,双手奉上。

萧谦墨没有接,而是转身往车上走。

老陈钻进驾驶室的时候,把手里的烫伤膏交给了我。

那只手根本不能动弹。

“墨爷,现在是送苏苏回去么?”我擦好药,车内的空气都散发着药膏的味道,实在难闻。

萧谦墨终于转过头来:“你以为,我只是带你见韩越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咯噔一下,眼前出现陈曼和大胡子的脸。

“可是,老六在到处找你……”我转移话题,“怕是有什么急事。”

提不得,一提,便出事了。

萧谦墨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什么时候开机的?

无从得知。

“老六。”他接通电话。

五秒钟之后,他语气凉薄:“找死!”

并不知道老六在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但萧谦墨挂上电话,立即吩咐:“老陈,你先回去!”

发生了什么?

我瞪大眼睛,也准备下车。

“你留下,到前面来!”萧谦墨开门下车。

一怔,也开门,绕到了副驾驶。

刚关上门,车子如同离弦的箭,直接飙了出去。

赶紧伸手抓住扶手。

这个动作引来萧谦墨的一声冷笑。

不就是笑我贪生怕死?

对,我就是贪生怕死!

车子划破夜的黑sè,染了一些雪白。

但车身的温度没能留住雪花。

半小时之后,终于看到有一群人,骑着机车立在雪地,手里提着棍子,个个凶神恶煞。

老六和猴子各自带了一队人。

时间提前了?

算算,也不是今天!

见我们到了,老六从机车上下来,一路小跑过来。

萧谦墨按下车窗:“如何?”

“这猴子不讲信用,特么的提前带了一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