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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再比一下,你从老干局任意挑一位女士和你比,谁有风韵?”

吕晰月被她的对比搞乐了:“她们都是些老太婆啊!怎么比?”

“现在我们从电视上出镜的女孩子挑一些出来,你跟她们比一比,你感觉怎么样?”

“没比过。这也不好比的……”

“那么我们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年轻女子比一比,你有什么优势?”

“年龄不一样,怎么比?要是我年轻的时候,比一比也不一定输给谁。”

“你说你不好比,我也认为不能比,但是就是有人比了。谁在比较?屠大成,一些有钱有权的男人!当然,有可能包括阮刚……当我们的优势荡然无存的时候,男人们生理上有精力,经济上有实力,政治上有权力,而现在的社会又提供了诸如桑拿、泡脚屋、夜总会、名流俱乐部等等场所,一个成功的男人想不变坏都难啊!”

“照你这么说,没有好男人了?”吕晰月傻乎乎地问。

“你说的好男人是不是指从不惹草拈花只和自己老婆终生斯守的人?”

吕晰月点点头。

“有以下几种情况:一种是病人,他们没有能力他顾;二是吃上顿没下顿的人,生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三是吃醋的人,他们害怕自己的老婆飞走;四是经过爱情锤炼的人,这第四种人的确令人向往,他们是电影电视剧歌颂的对象。不过你要注意,越是被人颂扬的东西,在生活中就越少见。不然,我们凭什么被感动?”

“你说的似乎有道理……那你说我怎么办?”

“你能不能管住他?”

“我没有这个信心……但我又不能容忍他的行为。”

“那么能不能离开他?”

“好象也没到非要分手的地步……”

“既然没有信心,又没到分手的地步,那就要调整心态。”

“怎么调整啊?”

“多接触小孩可以使自己年轻,多接触年轻人可以唤醒你早已冬眠的青春活力。”

“你看我们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好意思跟年轻人呆在一起?”

“这就是你老气横秋的原因,不过我们是老了,但是你想一想,再过几年,我们的更年期应该到了吧?那时候可就是真的老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的。”

“对,所以要让自己活得快活起来,我有一个好的去处,知道醉心河俱乐部吗?那里的小伙子一个比一个帅气,想不想去看看?”

一句话把吕晰月的心说得呯呯乱跳,她红了脸:“我说陶晓霞啊陶晓霞,你真是老不正经啊!”

陶晓霞也笑了:“你看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只顾跟你瞎聊,把正经事都给忘了!这次去巴黎游玩,主要是购物,顺便还要游览一些名胜古迹,比如卢浮宫、凡尔寨宫、巴黎圣母院、凯旋门、对心大教堂、塞纳河、艾菲尔铁塔等等……当然不是全去,具体选择哪些地方还没完全定下来,要看旅行社的安排。不过要注意,有的地方女人穿裙子是不准进入的,所以要准备长裤哦!”

“你到那里主要买什么?”

“买一些时装呀,香水首饰什么的,还有一些有特色的小配件,不过具体买什么,到那里再说。还有,你要特别留意一下法国女人的精神面貌,看人家的浪漫气质,我想对你来说应该是很有启发的。”

“对我能有什么启发?”

“你能不能不要老苦着个脸好不好?整天这个样子,我要是阮刚,也不会喜欢你。嘻嘻……”

“不行,我一定要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

晚上,阮刚回来的不算晚,看到吕晰月坐在电视机前发呆,并没怎么在意,以为她又被剧中哪个主人翁感动了shy——这是常有的事。

“今天开了好几个会……”

他伸了个懒腰,走进卫生间。

吕晰月没有理他。

洗漱完毕,他走出卫生间。

吕晰月还是没有理他。

“好累啊!”他一头倒在床上。

“你就这么睡了?”吕晰月没好气地问。

“你有什么事?”阮刚转过身来。

“我有什么事?这是男人对自己老婆讲话的口气吗?”

“你今天又怎么了?”阮刚感到有点意外。

“怎么了?”吕晰月控制不住自己,声音也高了起来:“你阮刚当初要是看不中我,就不要跟我结婚,没有人要赖着你,可是你一开始就把家俱卖了,你的心里有我吗?”

阮刚有些恼怒,他不知道吕晰月怎么突然又提起往事:“你是什么意思啊,毫无道理地又翻陈年旧帐,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我毫无道理?我总爱翻陈年旧账?我的更年期到了?你在外面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坏事了?”阮刚警惕起来。这女人知道什么了?

吕晰月把伟哥胶囊和安全套往他面前一扔:“阮行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阮刚明白了,原来自己把包忘在家里,吕晰月翻了包,所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这女人变得越来越没有意思了,竟然翻我的包……不过这事情先得要有个合理的解决理由,要不然,她肯定要大吵大闹,真是这样,面子往哪儿撂?不能自圆其说,又怎么能下得了台?

他略一沉呤:“你不是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是想知道你的浪漫故事,只是不要说得那么肮脏,省得我去洗耳朵!”

“前几天,我和几个市委领导在一起吃饭……”

“你不要又跟我说是工作需要,我不要听!”

阮刚笑了:“既然你不要听,那我就不说了?”

“不行!你不要跟我嘻皮笑脸的!”

“好,那我就继续说。前几天,我和市委几个领导在一起吃饭。有一个牛主任,你知道他是哪个部门的?”

“这关我什么事?”

“他是扫黄打非办公室的。你知道我们市正在创建全国模范卫生城市,过段时间中央和省里就要下来检查验收,所以要净化娱乐场所空气,打击卖淫嫖娼。他们组织了几场大规模的行动,抓获了许多卖淫嫖娼人员,同时又缴获了不少作案工具,如啊,安全套之类的东西……”

“是这么回事?那么你怎么有这些东西?”

“牛主任送的,当时每人都拿了,你说我不拿好吗?我要是不拿,别人也就都不好意思了。”

“简直是天方夜谭!堂堂正正的扫黄打非办公室主任会送给你们这个?”吕晰月不相信,不过她已经不象刚开始那样激动了。

“本来我也是不想要的,即使当场拿了,大家分手后也想把它扔进垃圾箱里……”

“可是你没有!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人到中年,精力不行了,我又是那么忙,这不,冷落你了,我想等这段日子忙过去,和你好好亲热亲热,我还真的没有试过,不知道这些东西有没有效果……”

一席话说得吕晰月脸上发热:“去你的,没正经……”

阮刚疲惫地转过脸:“真没想到,你象审犯人似的。叫人怎么有性趣啊?”

望着不再言语的阮刚,吕晰月心里矛盾起来,她不禁犯起嘀咕:这是真的吗?

作者题外话:最近在新浪上有一部关于银行故事的小说,结构完整,场面宏大,听说了吗?

张艺谋:我不太关注网络上的小说,请让一让,上面的注意,一定要安全!听到了吗?不好意思,继《图兰朵》、《印象刘三姐》之后,我正想构建一个更大更宏伟的故事架构,目前还没精力关注别的,小心一点儿,注意别碰着头,碰头就出《意外》了…… bookbao8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煮酒pk

那天和陈默分手后,江雨萍去吧台结了帐。虽然没喝多少酒,但她却感到是云里看花,水中望月。银行的信贷工作究竟遵循什么样的游戏规则?她没搞懂。会上紧锣密鼓,刻不容缓,而实际操作却软弱无力,拖拖拉拉。莫非国有银行这台庞大的运转机器真的象上世纪初的蒸汽火车一样,冒着滚滚浓烟,哭喊着向前挣扎,老迈而步履蹒跚了吗?一连几天没有事做,坐在办公桌前,她突然有了虚度时光的感觉。下午的时间怎么打发?她好无聊……

人有时候就是犯贱,忙的时候叫苦叫屈,闲的时候又无所适从,那么处于什么状态才好呢?只有处于自己喜好的能体现成就感的工作中的时候,才觉得是最佳状态。我干什么了?整个一个下午,就到复印室复印了几份资料而已。难道工作就是这样干的?但是这样的工作对于一个平庸的人来说不是很好吗?你想充实,那就到一线充实去吧……

这样一想,连她自己都笑了。

正在这时,王东升从门口伸进头来:“小江,你来一下。”

“哎……”

来到王东升的办公室,她明显感觉到王东升处于一种兴奋状态。

“喝茶?”

“不喝。”

虽然好象是征求她的意见,但王东升已经开始倒水。

“王处你别忙了……”

经过几番琢磨,江雨萍也觉得把领导称谓的最后一个字去掉好一些,叫起来顺口,而且觉得自己对于领导或者领导对于自己互不分生,彼此融洽,又不失敬重。这是一个相当幽默而有趣的现象:以前在一些灰乎乎的红色经典影片中,百姓把那些衣衫不整骄横跋扈欺行霸市强抢民女的伪军称为老总,现在却恭恭敬敬地称单位一把手为老总,如市行行长称为市行老总,省行行长是省行老总,总行行长称为总行老总,当然,对一些有技术职称的人也可以此推而广之,如马总会计师,称为马总;杨总设计师,称为杨总;刘总工程师,称为刘总……不过,你要想发泄自己的不满或者和这些人处得太好而想开玩笑,只要把称谓颠倒一下,幽默效果就出来了。如种马,种羊,种牛,甚至肿瘤……就处长而言,姓吕的处长称为吕处,姓兰的处长称为兰处,颠倒一下,就是纯洁的处男处女了。

“坐,坐!”

江雨萍接过王处递过来的茶水,恭敬不如从命,坐了下来。

“阮行对你的报告很赞赏哦!你的方案可行。可以开始了!”

江雨萍听了这话,也多少有点兴奋:“好呀!从哪里开始?”

“明天你就去找施律师。我把他的名片给你。”

王东升从抽屉里找出一张名片,递给江雨萍。江雨萍接过来端详着:施光明,还是个主任律师。

“对了,今晚加班。要把所有欠债千万元以上的企业列出明细。”

“那我也去把有关资料准备一下。”

“好吧。”

既然王处说要加班,下班的时候,江雨萍也就不好走了。她想,要列出所有欠债大户明细,肯定需要很大的工作量,便在那儿等待分给自己的一分工作。可是其他同事不仅没有加班前的紧张,而且比平时更加轻松,只是比平常多呆十分八分钟,便有说有笑地陆续离去。

“小江,走啊!”李茹李大姐招呼她。

“上哪儿?”

“喜尔顿大酒店118啊!”

“不是要加班了吗?”江雨萍一脸迷惑。

“结束了。”

“结束了?”

“你到底是新来的,难道现在加班还要披星戴月,通宵达旦吗?”

江雨萍恍然大悟,原来这事交给电脑去做,几分钟就解决了。那么自己为什么会认为有多复杂呢?原来王处说得很认真,让她误以为要有多大的工作量了。这也叫加班?还要到大酒店去吃工作餐?江雨萍有点不好意思。

“既然结束了,那我就回去了。”

正好王处走了进来:“干嘛要走?”

江雨萍笑了,原来信贷处的工作还可以这么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