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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点火。”

火盆推入堆满了易燃物的大坑里,不过几秒,火焰便熊熊燃烧起来,火苗最高处窜出坑外,跳跃飞舞。背对着火焰,元凛的头发,皮肤,衣服,都被映得通红,恍若冷酷无情的地狱之主,正在下达残酷的判决。

方培茫睁着眼睛,他想要出声乞求,可喉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低声呻吟。力地撑起沉重的身体,手脚并用,一寸寸地向前挪动,这次没有人阻止他。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千辛万苦地爬到元凛脚边,抓住了一尘不染的衣袍,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声。

元凛低头,手指落在男人的发顶上,缓缓抚摸到了脸颊,停在下巴处。

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被深深的吸引着,直到如今,还是逃不出这噩梦般的勾引。从没有人能够传递这样生动的痛苦,他绝望的眼底,悲凄的神色,无声张合的嘴唇,撕裂颠簸的声线,轻易攥住了自己心里最柔弱的弦。

这次,必须教他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棚门打开,看守推着第一拨人走了出来,看到吞噬的火焰,几个俘虏腿都软了,被锁链拖着到了坑边。

“我原本可以饶了他们的性命。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找不到宽恕的理由。”元凛扼住了男人的后颈,强迫他看向火场,“好好看看,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

行刑开始,枭族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推了下去,哀嚎地跌入火海。

触目惊心的火光冒着滚滚浓烟,漆黑的人形翻滚挣扎着,渐渐化为黑炭。

方培乌黑的眼睛被烈火吞没,他瞬间丧失了所有知觉,又在下一刻感受到了焚身的剧烈痛楚,这样的痛,正来自距离自己最近、却仿佛隔绝千万里的君王。

一直以为元凛是圣洁高贵的明月,可实际上,他更像散发着强光与灼热的烈日,贸然接近,尸骨无存。

为何要跪在西罗王脚下苟且偷生呢?他抛去自尊、低声下气地求饶,并不会唤来丝毫的怜悯,这只是复仇的一小部分而已。所有枭族人,包括他,命如蝼蚁一般,注定要死在这个血腥漫长的夜晚。

结束吧。心中一个声音轻轻响起,随后,千百声回音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肌肉迸起了爆发性的力量,方培蓦地挣开了元凛虚弱的手臂,疾风般冲了出去。周围人没想到他戴着几十公斤的镣铐,还能行动如此迅猛,都惊呆在当场,元凛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可拉住方培之时腿脚一软倒在地上,扯下了一角衣服碎片。

元凛撑起上身,浑身似冰似火,喉咙恍如被一只大手卡住,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男人已经跑到火坑边,不管不顾地向下跳去。

电光火石之间,景坤从侧边一跃而上,手抓住了拖在地上的铁链,将人猛地拽了上来。力气之大,方培翻滚了两圈才定住身形,全副武装的士兵急忙围拢过来,将他困在中央。

元凛被侍女搀扶着站起身,抹去额上的冷汗,他透过一层人墙盯着困兽似的男人,心里恨极了他宁折不弯的倔强。

方培也回望着元凛,方才波动的情绪却变得无比安宁。原来放弃是件这样简单的事情,当火燎上他的头发,热气裹挟住他的身体之时,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恐惧,深爱,愤恨,眷恋,忧愁,不舍,都随着火焰而消融。

他释然地仰起头,手指夹着磨光的裁刀,重重地切过颈项,热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阖上眼皮之前,他看到了头顶如血的残月。

作者有话说:高虐预警(我觉得不是很虐……不过有些娃承受能力比较低咳咳)接下来可以play啦。

家里断网了出来上传的,时间比较紧,没来得及修,来早的先凑合看吧~

第20章性奴(面对种种调教和折磨的手段,就是不肯屈服…)

西罗皇城,春季午夜。凉风吹散云雾,清澈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华贵的罗帐之上,映照着床上之人如瀑披落的柔长银发。

元凛上身赤裸地半坐在床头,眼神落在遥远的地方,许久才回神志,转头看了眼身边熟睡的女子,决绝地起身,随手拿起衣服套在身上。

听到了声响,皇甫珊睁开清明的烟灰色眼瞳,轻声唤道:“凛哥哥。”

元凛径自走到门口,闻声半侧过身,漫不经心地答道:“快点睡吧。”

借着墙壁烛火的暗红光线,他经过黑暗漫长的走廊和楼梯,来到幽深偏僻的寝室。侍女绯守候在外,低头行礼之后,利落地打开了紧闭的门。

心脏骤然剧烈跳动,元凛停顿了片刻,待胸中莫名痛苦悸动平复下来,才迈步入内,环视四周,眼睛毫不力地捕捉到了那具熟悉的肉体。

他的头冲着里面方向,浑身赤裸一览无余,健壮匀称的肌肉包裹着高大修长的骨架,粗砾绳索牢牢束缚着上身,将布满疤痕的蜜色皮肤勒出一圈圈青紫的深刻印痕。

男人口中发出粗重诱人的喘息,身体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从头到脚的肌肤泛上异样艳丽的嫣红色,层层蒸腾的汗水冒了出来,浸透了身下的地毯,

元凛嗅着空气中浓烈甘甜的味道,目光笼罩着那人混合着克制与淫荡,坚强与脆弱,阳刚与柔美的的身躯,尤其是柔韧窄的腰部与浑圆挺翘的屁股,隐秘的后穴就藏在双臀之间。

绑缚的人闻声发出呜呜的叫声,却根本动弹不得。

走到正面,男人的眼睛蒙着黑布,嘴巴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胸前被绳索勒出两团饱满结实的胸脯,硬挺的乳头蹭着地板厮摩。下方腹部烙着丑陋的恶鬼印迹,欲望之源高耸着贴上小腹,被细绳绑紧的茎身憋胀成紫红的颜色,却无法纾解。

元凛不由自主地看向男人脖子上险些致命的刀伤口,那里已经结痂,可是稍微一碰,一丝浅色血水便微微渗了出来。

他清楚记得当时血如泉涌的可怖情景,伤口被摁住后还是不停地喷血,害得他的手上,脸上,衣服上,也沾满了热腾腾的鲜红血液。

人一旦死了,爱恨随之烟消云散,他恨方培,怨恨的对象若是死了,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方培必须活着,尝尽应受的惩罚,明白自己的身份作为下贱卑劣的枭族性奴,只有取悦自己才能苟活。

可是他自从捡了一条命后,摆出一副宁愿求死的倔强模样,面对种种调教和折磨的手段,就是不肯屈服。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三个月,只有在烈性春药刺激下丧失神志的他才会乖乖地雌伏在自己身下浪叫呻吟,既不会做出忤逆逃避的动作,也不会说出令他情绪失控的话语了。

“呜呜……呜呜……”方培拼命蠕动着来到脚边,嘴里发出乞求似的痛苦呻吟。

扯掉了男人的眼罩,那双湿润迷离的乌黑双眸正望向自己,带着勾魂摄魄般的吸引力。不自觉的,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硬涨难忍的下体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紧致的密地。

性奴在送来之前都会彻底清理身体内部,并且做好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