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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请问你是永宁侯府的什么人?”萧睿呈目光灼热的看向了姜婉,话语中也就多了些许期待。

永宁侯府?

姜婉很诧异萧睿呈怎么会这么问,正欲说自己不是方家人时,才发现自己的帏帽上的帏布没有放下来。

她赶紧一伸手的拉下半透明的帏布遮住了自己的容颜,然后冲着萧睿呈微微福了福了身子道:“想必是公子认错人了,我并不是永宁侯府的人。”

“那你是谁?”萧睿呈明显没有就此放过姜婉的意思,他向前跨上一步追问道。

“无名小辈,形同草芥。”姜婉有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就想趁机逃开。

没想到萧睿呈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抓住了她:“说,你是谁!”

眼神中有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持。

姜婉在心中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

太子那边的事还没撇清,这边居然又惹上了七皇子。

偏生丁香和茉莉那两个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害得自己与一个大男人在此拉扯。

转念一想那两丫头不在也好,就以她们的性子,说不定一通大喊大叫的引来更多的人,到时候自己就更说不清了。

“你放开我……”姜婉不断的甩着自己的胳膊,急得都要哭了出来。

“咦……七殿……七……七哥……”忽然间树林子里跑出个人来,正欲喊萧睿呈七殿下时,却到了萧睿呈利如刀锋的目光,慌忙改口叫了声“七哥”。

他此时看到萧睿呈正拉扯着一名戴着帏帽的女子,也就跳了过来笑道:“难怪二哥今日要来护国寺,原来是为了会佳人!”

正难脱身的姜婉好似看到了一线曙光,她一转头,正想求助于来人时,却惊恐的发现站在她身后的竟然是曹晋!

只是上一世她见到的曹晋留着两撇小胡子,完全不似今日楞头青的模样。

因为曹晋自幼便生得好看,从小就习惯了被各种年龄阶段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注目打量,也正是因此,他特别讨厌与女人相处在一起。

见姜婉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曹晋嫌弃的一皱眉,正欲躲开时,却听得姜婉低柔着声音道:“这位公子,我并不认识你的这位七哥,想必他是认错了人,恳请您为我劝一劝他,放我走吧!”

曹晋看着一脸决然的萧睿呈,暗道七皇子的事又岂是他可以置喙的?

于是他只是摸了摸鼻子,决定明哲保身地站在了一旁不吭声。

姜婉一见,怒火中烧,在心中暗骂他是小人,然后一转头瞪向了萧睿呈,在心中暗想如果自己拔下头上的珠花狠扎他一下,他会不会松手?

可对方是七皇子,自己以发簪伤他,会不会又惹出其他事来?

但是按理说自己现在又不知道他的皇子身份,不知者不罪。

可万一自己伤了他之后,他以皇子身份压迫自己又怎么办?

一时间,姜婉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想破了。

“姑娘请自重!”就在姜婉还在脑海中进行着与自己的斗争时,却听得树林中又传来一声男子嗔怒的声音。

他们这的三人也就不约而同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脸烦不胜烦的严青正从树林里跑了出来,而他的身后同样也跟着一个戴着帏帽的女子,只是那女子早已将帏布撩起,露出了一张青春洋溢的脸。

“姜姝!”看着那个娇丽的身影,姜婉不禁喊了出来。

刚才一直追着严青不放的姜姝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人把自己认了出来,她刚准备敛一二时,见喊她的人居然是姜婉,也就大声的喊道:“姜婉?!你怎么也在这?”

而她扫了眼姜婉身后的那两人,个个神采俊逸,竟然比严青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婉感觉到萧睿呈突然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只是又听得他低声念叨了一句:“原来你叫姜婉?文渊阁大学士姜传孝可是你什么人?”

重获自由的姜婉却是不想继续惹到这尊大佛,她快步的跑到了姜姝的身边,不由分说的拽起了她的手臂就往回跑。

“婉丫头!你发什么疯!”对严青恋恋不舍的姜姝时不时的回头看,只见刚才跑得没了影的严青此时竟然和刚才那两人站到了一起。

姜姝也就试着去掰姜婉的手指,没想到姜婉却是将她死死的握住,完全不给她偷溜的机会。

“你再拖着我不放,我就去告诉母亲你在这里私会外男!”已经是无计可施的姜姝出言威胁道。

没想姜婉却是一脸恶狠狠的瞪着她道:“好啊!你去告诉母亲呀!我见到的那两个好歹还是贵公子,而你呢?却是没脸没皮的缠着一个戏子!”

说这话时,姜婉故意强调了“戏子”二字,听得姜姝全身为之一震!

唱戏的在大梁朝完全就是下九流,那些有钱人可以一掷千金地追捧一个戏子,但绝对不会有人瞧得上一个戏子,因为那对于他们而言就只是个玩物而已。

见姜姝已经被自己吼住,姜婉继续咬牙切齿的跟她强调:“今日之事,你不可说,我不可说,等下见到母亲就说我们两结伴去了后山的放生池,一路上没见到什么贵公子,更没有见到什么严青!你明白了么?”

不好意思,晓晓今天上吐下泻的在床上躺了一天,延误更新了……

第39章消息

“照你这么说,姜三老爷候缺的事还没定下来?”山房之中,曹夫人和秦氏正在闲谈着,她的丫鬟鹦哥很有眼色的在一旁添茶递水。

“可不是么……”秦氏叹了一口气,“因为想谋个京官,从年前忙到年后……一点准信都没有。”

这用来上下打点的钱还花得和流水一样,光想就让人心疼。

“京官么……”曹夫人端起面前的甜白瓷茶盅,新泡的茶叶在黄绿色的茶汤悠闲的漂浮着,她轻轻吹了吹茶盅里的浮沫,好似心不在焉的说道,“我听说今年刑部的李侍郎外放了……”

外放?

秦氏的眼睛一亮,这京官一外放,不就有缺了么?

“只是这刑部侍郎……想必也有很多人盯着吧?”秦氏试探着问道。

“那自是当然,不过这谁上谁不上,还不是吏部的一句话?”曹夫人一脸不以为然地放下手中的茶碗,笑道,“但你们家三老爷又与别人不一样,他不还有个当阁老的哥哥?这年头,卖谁的人情不是卖呀。”

“哎,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秦氏了手道,“如果我们家的这个阁老肯出力,我们家老爷哪里还用跑断腿?”

“怎么?听你这话,姜阁老不愿意帮这个忙?”曹夫人一脸惊讶的看着秦氏。

秦氏也只能苦笑的摇了摇头,她总不能逢人就把姜家上一代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拿出来说吧,只怕是大伙知道了真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