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调教(1 / 1)

撑开洞穴时,撕裂的疼痛感,惊得文渊心都抽了,屏息凝气,努力放松肌肉组织。叶环心疼,停滞不前。文渊低喝:“用力!”叶环把心一横,一个冲顶,棍头破开壁垒,大蛇一般滑进深处。

“老公好棒。”文渊喘息着,把手伸到股下,抚摸棍棍被屁/眼套住的形状,说不出有多带感!

叶环楞楞的,推压文渊大腿,目光也停留在两人的器官连接处。

白白的两片臀肉,夹着圆圆粗粗的棍棍,豆大小洞怎么扩得那么开,好吓人,老婆受苦了!

不论看过多少gv,实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叶环一阵难受,同时生出一股强烈的性刺激,轻轻回抽,文渊的屁股像固定在棍棍上,跟着下移,人则发出轻微呻/吟。

紧得要死!

叶环舔嘴唇,欲/火贲张,棍棍仿佛胀大几分。

“来吧!”吞下整根棍棍后,文渊痛感大减,穴口一张一翕夹动,为小老公带来做1的享受,“别那么斯文,我是你的战利品,想怎么玩怎么玩。”

叶环不客气了,原始本能的驱动,使他渴望打洞钻穴,拧腰抽身,再向前插送。文渊的灰白色囊袋随之摇晃,白得耀眼的身躯掠起**肉香。

文渊浪/叫,进进出出的体验,一下空洞,一下充实,唤起奇妙的快感,很快压过痛楚。

上粗下细的美根果然大丈夫,只在插入的最初阶段比较疼,插入到位严丝合缝,怎一个舒服了得,以后恐怕连润滑油都可以省了。

叶环快速活塞,半趴在文渊身上,兜着他的双腿,屁股一耸一耸,照着眼洞里最深最温软的地带急进。便如溺水之人,看见一根救命稻草,竭力去抓,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着,还要抓,不停抓。

他酷爱这种感觉,每一抓都搔心挠肝,每一抓都伴随酸麻酥/痒的电击感,神经中枢的兴奋因子狂舞着,完全沉浸在飞驰的舒爽中——靠主动撞击才能追求到的舒爽!

文渊的叫/床声上升到海豚音,身不由己带来的迷茫表情,正是身心快活的写照。但叶环见而不见,闻而不闻,第一次实操,缺乏经验,根本不懂如何驾驭自己的体验。

实际也不需要,因为第一次的快感太陌生,陌生反而导致强烈的新鲜刺激,跟着感觉走,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好似脱缰野马,叶环咬牙切齿,仿佛和胯/下**结有深仇大恨,玩命儿顶,顶穿他,顶坏他。额汗密布,呼吸不畅,仍拿出孤注一掷的狠劲。

卧槽,收不住了!

屁股一紧,精潮奔涌,顺着前冲之势,喷出第一波。叶环急忙忍住,匆忙间忘记男人爆发时不是开闸放水,不忍不行,越忍越出得快,第二波汹涌澎湃。一忍一忍,屁股越夹越紧。

文渊尚未进入最佳状态,察觉到异常,急速关闭穴口,两片薄肉尽全力夹紧棍棍。

这边一忍,那边一夹,做神仙也不如。

叶环闷哼不止,疯也似的释放。每一次释放,快乐纵横于紧绷与解脱之间,来回震荡,震荡愈急,把魂儿甩出直上云端。

双脚蹬踏,重重跌在文渊怀里,大口喘息,他再也不是处男了。

文渊微笑着,勾住叶环脖子,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你射了好多。”

叶环傻笑。

“太快了,额……”

“第一次嘛,我第一次时,十几下就射了呢,你比我强多啦。”

“就会说好听话。”

叶环心中装满甜蜜,怔怔望着痴恋八年的爱人。

“别拔/出来,屁/眼被你操大了,收不拢口,精/液容易外流。我想把你的第一次全部吸收。”

叶环尴尬。

“能不能不说屁/眼,太难听了。”

“那叫什么,菊花吗?”

“不是挺形象?”

“作为书面语差不多,咱们现在这样……”

文渊目光流转,艳色勾人。

“你不觉得叫屁/眼更带感?”

“可是,不想对你用粗俗的词汇……”

文渊爱抚着那张年轻的面孔,为他流露出来的纯情与深情而感动。

“宝贝,放下你心目中高不可攀的老大,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是你老婆,休戚与共,不离不弃,赶都赶不走。”

叶环点点头。

“好的,老婆大人,喜欢我的大鸡/巴么?”

文渊“哼”了一声。

“不喜欢,没把我操到高/潮!”

“这个……这个……”

“再来一次!”

叶环眨着大眼睛。

“你想把我榨干?”

两人说着情话,时候差不多了,文渊叫叶环拔出棍棍,一同进洗手间清洗,尔后回卧室继续探讨房中术。文渊告知生理敏感点,叶环一个一个试,搞得他屁/眼又发痒了。叶环扒开屁股,一头埋下去,文渊抽搐一下。

“你不嫌脏么?”他问,“老杆子才好此道,别勉强。”

“它是你我快乐的源泉,脏什么脏!”叶环贪婪舔吸。

看gv其实挺不敢想象,可谁叫老婆是文渊,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叶环毫无压力,舌耕不辍,脸蛋擦着丰腴股肉,品尝菊心味道,甚至试图把舌尖戳进去。

文渊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十分受用。那是他全身上下最被动的地方,以他的性格,被动便是弱点,一遭侵犯,防都防不了,所以特别喜欢得到爱人呵护。

“老公……”文渊吞咽口水,忽然想起一个无聊的问题,“我和你妈妈同时落水……”

话未说完,不禁笑起来,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每个同性/爱人都要问上一问?

叶环也笑了,狠嘬孔洞,把手指塞进去转着玩。

“像个娘们儿。”他说,“你很有娘受潜质哦。”

“挨操的人没有一点女人心思,说明没被/操/爽过。”文渊弯起小腿,用脚跟敲打他,“等着有天,我夺走你的小处屁,你就晓得了。”

叶环心头一热,把自己的所有全无保留奉献给他,乃是深藏已久的心愿,想想就开心。

“快回答爷,救妈妈还是救我。”文渊语声含糊,屁/眼被他抠得好不爽利,小混蛋不但有烧火棍,还有撩火指。

叶环寻思片刻,反问:“如果把妈妈换成咱俩生的儿子,你说我该救谁?”

“呸,我可没本事生……”文渊皱了皱眉,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扭头,欲言又止。

无聊的问题,把爱与孝混为一谈,逼难人在爱情和亲情之间做取舍。江离古岳的回答,先救妈妈再跳下水与他共赴黄泉,意为先尽孝,再成全爱,爱与生命相联,共生共死。叶环却不走寻常路,妈妈换成儿子,把概念偷换成两人爱的结晶,三者一体,是为完整家庭。这一来,考量的不再是爱情,而是责任。

答案显而易见!

文渊抱住小老公热吻,他喜欢这个答案,好像终身有托一样,心情激荡。

“操/我!”他说,“把我送入仙境。”

铺好浴巾,采取耻感最强的姿势,双膝跪倒,弓着身,腰力托起屁股,菊心向天。

叶环摸后脑勺,屁股抬那么高,这要怎么操。

“骑上来,鸡/巴下插。”文渊把双肘收到胸前,以使自己看起来弱不禁风,“从没玩过这花样,老公,你不用怜惜我,只管狠操。”

缩一缩菊/穴,凉飕飕的,心里有些害怕,升级版的跪式背交充满暴力,都不敢让江离试,现在为了将小老公调/教成勇者,他豁出去了。

叶环不知深浅,开胯骑着他的屁股,棍头捣入深穴,动一动觉得不好着力。

“按着我的背,怎么爽怎么干。”文渊鼓励道。

叶环于是照办,身体前倾,屈膝下压。起先动作幅度较小,感觉不太舒服,慢慢提劲加强力度,好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越插越顺,越插越疾。

文渊大叫,周身骨骼都快散架了。叶环双脚抓地,可以调集全身之力,再加百来斤的体重,撞击何等凶猛。

“啪啪啪”的响声爆豆子一般密集,文渊卑微的模样,使叶环征服欲大增,胯/下肉/棍便如一把长枪,照着穴眼死命捅,恨不能捅出血来。

亏得文渊屁股肉厚,否则股骨头的反作用力能撞得他生疼。

“老公,再日狠一点。”

文渊努力保持重心平衡,屁股越撅越高,腰腹弯得几乎折断,像个贱奴一样屈就叶环的淫威。

叶环兴奋极了,两腿卡住腰,奋力鞭挞,操得胯/下之臣要死要活,嗷嗷直叫,屁股里头湿滑无比,肠液丰饶,随着肉/棍汩汩外流。

下插之势便于对前列腺造成猛烈冲击,文渊爽得四肢乏力,偏又不能趴下安享潮涌,仅以屁股方寸之地,迎击叶环全身重量,真是又苦又累,虚脱欲死。

在受罪中享受,在享受中受罪,倍增煎熬。

也不知干了多久,文渊神智渐渐模糊,肠液沿着蛋蛋滴下,甩得到处都是。叶环忽然握住小渊渊,一边急撸,一边狂/插。

文渊想叫都叫不出声,屁股开花不说,原本软绵绵的命根骤然昂起,大秀存在感。谷/道之中,不似痒,不似痛,不似酸,不似麻,爽得忘乎所以,一时失控,竟而阳精急泄。

前后一起喷薄,文渊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快乐透支,体力更是透支,再也支撑不住,“老公,饶了我吧。”连声哀求,只想完完全全趴下,睡到地老天荒。

叶环箍住他的腰,就差没把人提起来,狂冲猛进,“哎哟”一声,随他一起栽倒,射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

性征服能给男人带来最原始的雄性成就感,叶环涉世未深,性格偏柔,故而表现得尤为显著,强汉子的豪迈与自信充斥胸臆。稍事休息,打来一盆热水,帮文渊清理干净身体,热毛巾敷菊。

文渊死狗一般,任凭他摆布,迷迷瞪瞪中,隐约有只温暖的手,围着小/穴悉心按摩。略加转念,忆起曾被江离干出内出血,叶环送他去医院,肛肠科大夫教导他怎么好好照顾自己。

小家伙是有心人。

文渊禁不住动容,默默咀嚼两人重逢以来的点点滴滴,柔肠百转,轻声问:“环环,你怎么可以这么爱我?”

叶环亲吻他的后颈,吟诵无名氏元小令《中吕·普天乐》作答。

“他生得脸儿峥,庞儿正。

诸余里耍俏,所事里聪明。

忒可憎,没薄幸。

行里坐里茶里饭里相随定,恰便似纸幡儿引了人魂灵。

想那些个滋滋味味,风风韵韵,老老成成。”

温软痴情的语调久久在文渊耳边回荡,两颗晶莹的泪珠滑出小鹿眼睛的眼眶。

一段情,两颗泪,一颗寄给来世,一颗守护今生。

老天爷待自己不薄!